曲长负慢慢地说:“父亲,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直视曲萧双眼:“原先躺在病榻上,觉得自己就像
听人通报曲长负种种所作所为,曲萧心中惊奇和提防兼而有之,几乎觉得自己要跟这个长子重新认识下。
且不论这孩子那些手段从何处学来,他本对万事漠不关心,就连同庆昌郡主之间都交流甚少,又是因何突然如此紧锣密鼓地对付卢家?
难道他知道什?可又不像。
曲萧回府不久,直接去曲长负院子中看望他,听下人说少爷在书房。
曲长负也正要去迎接曲萧,没想到他不声不响提前回府。
昌定王和卢延被太子威严震慑住,时当真再不敢多说,出门之后,仍是心有余悸。
昌定王正色向卢延道:“你方才说话可当真?太子与曲长负之间……这是从何说起?”
卢延对于曲长负有种说不清楚复杂情感,这才导致他对齐徽异常表现十分敏感。
他肯定地说:“具体不知道,但他们之间绝对有问题。父王,你何曾见过太子行事如此偏颇?”
确实,目前几位皇子都不太安分,失去卢家这份助力绝对明智之举,这点,向来理性冷酷齐徽不会不明白。
到齐徽竟然真这样决绝,卢延震惊问道:
“殿下,您真要放弃卢家?曲长负并非您想象中那种清廉正直之人,他分明就是挟私报复,您看看脸,就是他打!”
齐徽怔,想到曲长负身体状况,顿时担心:“他没事吧?”
卢延:“……”
齐徽这问,顿时让他想起来,齐徽在相府见到曲长负时,曾经失态。
他行礼,父子两人坐下之后,曲长负便道:“父亲路办差辛苦,事情可顺利吗?”
曲萧打量着他,先说:“怎这几日瞧着又消减些。”
说罢后他又道:“还切顺利。你呢?近来身体是好些,初入官场,感觉如何?”
曲长负没有立刻回答,他做这些事实际上已经违背曲府立场,曲萧明显是意在试探。
——他喜欢自己莽撞功利些,还是惶恐畏缩些呢?
“这简直是……简直是荒唐至极。”昌定王匪夷所思地道,“这事必须要说与骊妃娘娘知晓才是。”
*
而在曲长负这头,形势也发生变化。
——当朝右相曲萧,在经过数日外出办差之后,总算风尘仆仆地回到京城。
出门在外这些日子,曲萧便直听说着,自己那病情刚有好转大儿子动作频频,几乎快把天给翻过来。
他脱口道:“难道殿下是因为看上曲长负,才会如此回护于他?”
齐徽猛然抬眼,厉芒在他眸中闪而过:“你说什?”
“砰”地声响,他按住桌子,站起身来:“今日至此,该说,不该说,二位也已经讲尽,那现在,就再仔仔细细听遍孤意思。”
齐徽森冷道:“孤与曲长负是怎样关系,不容外人妄加揣测。这些年来对于卢家,孤自认已尽亲戚之意,多加照拂,尔等却不知收敛,行事张狂,既如此,理应自行承担后果。”
他声音透着凛冽寒意,不怒自威:“若仍是在此纠缠不休,便是不服陛下处置,可自去早朝之上伸冤。以后不必再来,来人,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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