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冷冷,向着曲长负问道:“你到底想怎样?直言吧!”
曲长负叹息道:“王爷,不是想怎样,是您不给长负活路啊。”
他似笑非笑:“原本不想对付你们,既然居于庙堂之高,那心所盼自然是家国无恙,百姓安乐,可令郎不依不饶死咬着不放,也只能自保,实在是出于无奈。”
昌定王嘴角抽搐,要不是场合和对象都不对,他几乎想说句“你真幽默”。
这种柔柔弱弱台本子,点也不适合面前这个假柔弱缺德小子来念!
他显然已经知道来人是曲长负,面若寒霜,说道:“曲大人,你可真敢上门。不怕就此出不来,就请进罢。”
小端躬身掀开帘子,曲长负被他扶着下车,微笑道:“三公子客气,请。”
庆昌郡主正在里面跟昌定王妃说话,听说曲长负竟然来,也跟着昌定王等人块到前厅。
这大家子都对着曲长负神色不善,曲长负却十分自在,客客气气地说道:“听说卢世子腿受伤,长负便来探望。这可真是飞来横祸,可惜当时跟他距离太远,未能相救,唉……不知可严重?”
昌定王妃听他还敢提到爱子,忍无可忍,怒道:“还不是拜你所赐?少来这里假惺惺!”
曲长负没再搭理两个小,眼见曲言也不在府中,想想,吩咐备马车,去昌定王府。
他从来说什是什,相府人劝不住也不敢违背,但昌定王府人见到这位祖宗居然上门,都惊几乎抄家伙把相府马车给围起来。
这位曲公子实在是嚣张可以。
卢家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可以说都是拜他所赐,庆昌郡主这会说不定正坐在里面骂他呢,他倒是大摇大摆地上门来。
这到底是想被人家打死,还是想把人家气死?
他冷笑声:“曲长负,你今日既然有胆子来,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别说那些保家卫国类冠冕堂皇理由,你如此费尽心机,到底想要什?直言吧!”
曲长负笑,自言自语般地叹息道:“有些时候,偶尔也想说几句实话,但总是没人愿意听,愿意信。”
他啜口茶,对昌定王说:“时至今日,王爷还是满脑子想着是谁要害你,谁做圈套圈你,但你别当真半点不觉得以霉粮替换军饷,是件大错特错之事吗?战场上将士
曲长负提衣摆,自己在客座上坐下。
而后他这才抬眼笑笑:“王妃这话说。你既然知道有这个本事,又为何要继续得罪于呢?”
昌定王妃恼怒中又有几分发憷,庆昌郡主霍然起身,指着他怒道:“你——”
曲长负挑眉:“?”
“好。”昌定王深吸口气,打断两人之间交锋。
曲长负坐在马车上,挑开帘子,饶有兴致地看看王府护卫们如临大敌脸,这才说道:“别怕,通报去吧。”
王府管家都迎出来,上前干巴巴地说道:“对不住,曲大人,家王爷今日身体不适,不见外客。”
曲长负眉头挑挑,似笑非笑:“是,那可巧,每天都身体不适。正好交流心得。”
遇上他,管家简直想要苦笑,正在这时,身后却听有人高声说道:“吵闹什呢!”
出来是昌定王目前唯个没死没伤儿子,名叫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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