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千江和苏玄听到“难分难舍”四个字,表情都很古怪,也不知道应该是谁更恶心点。
他们顿时都不愿意和对方说话,唇枪舌剑总算停止。
等到从牢里出来,曲长负问靖千江:“你和苏玄是怎回事?”
靖千江和苏玄原先虽然也不投脾气,但并不至于有这大敌意,如今却是有几分针锋相对敌意。
曲长负不知道,那是因为上世他死后,苏玄竟然联合羌族造反,。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什玄机,曲长负在旁边听着,眼睛微微眯。
靖千江负手道:“不过,既然能够从头再来,人人想做,都是弥补遗憾,断没有次要比上次糟糕道理,所以——”
他话锋转:“上世苏相中举之后,直接进翰林院,而后官运亨通,平步青云,但你如今放着大道不走,反而外调为知县,不知此意为何?”
说到“此意为何”四个字时候,他声音微微上挑,虽然神情似是平静,但咄咄逼人之势已经礴然欲出。
苏玄仍是那副淡然温和样子:“明光大道未必能走出好结果,玄,此生志不在仕途。”
时候多带点人手,万勿大意。”
靖千江忽然抬手,越过曲长负,将苏玄那角衣摆给接过去,冷冷道:“多谢苏知县费心。”
苏玄手指紧,没有松开,脸上倒是淡笑如旧,靖千江目光深邃地回望,漠然神情之后,是派犀利与冷冽。
两人对峙只在短短片刻,而后苏玄不着痕迹地将手松开,任由靖千江把地图拿走。
他行个礼,和和气气地说道:“别经年,璟王殿下虽然改易容貌,但性情脾气都还如旧。”
谁都没想到向来温文尔雅苏相疯狂起来竟然这样不择手段,靖千江费很大力气才平定这场战局。
当时,齐徽已经为死去乐有瑕立衣冠冢下葬,苏玄却以为尸体已经找到,甚至带兵挖坟。
靖千江为阻止,跟他在曲长负坟前大战场。
最后战事平定,两人结局是苏玄不知所踪,而他,z.sha身亡
靖千江眸底锐芒闪过,片刻之后,才嘴角松,露出个略显轻慢笑容:“苏相,恕本王直言,有时候结果好坏,看不是你走什路,而是走路是什人。”
他眼线弯弯眯起,似嗔似讽:“你究竟能不能如愿以偿,本王拭目以待。”
“二位故友重逢,难分难舍,实在是很令人感动。但眼下还有要事,请改日再叙旧罢。”
曲长负终于慢吞吞地开口道:“璟王殿下,麻烦把你脸遮遮,咱们出去。”
曲长负这话说可是太膈应人,要不是从他嘴里出来,恐怕当场都能挨打。
靖千江微微哂,抬手便将面上易容除下,对着苏玄颔首:“苏相,久见。”
当年朝中人人皆知,苏相有样本事,那就是无论是人是物,只消被他看过,都能将其独有特点牢牢记在心中。
他跟靖千江就算是不太对付,也算同朝多年,再加上看曲长负对待这个侍从十分特殊,心中便已隐隐有猜测,出言试,果然没错。
苏玄道:“方才在言谈之间,有瑕提到前世之说,未见殿下诧异之色,看来,得此机缘人可真是不少。”
他话里有话:“能够重生回,尤其得跟殿下说句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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