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多年笃定事情,如今全都在靖千江身上点
他过去握住曲长负手,轻声道:“动怒伤身,别生气……”
曲长负剔眉,不耐烦地将自己手抽出来,眉宇间犹带着怒意——尽管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真正恼怒,到底是什。
两人时无言,过片刻,靖千江才低低说道:“做这件事,不是有没有必要问题,直都知道你想让独善其身。只是……只是没有你,真活不下去。”
曲长负凛然抬眼。
心头仿佛被道银白色电光刷下擦过去,而胸中直沉沉压着百般情绪倏忽涌上来,缠绵而纠葛。
他想想,又轻轻叫声“小瑕”,柔声道:“你不跟说你为什生气,让怎放心就走?”
“行吧。”
眼见他纠缠不休,曲长负紧绷神情反倒慢慢松下来,唇边笑容却依旧带有几分寒意。
他抱着手,看靖千江片刻,然后道:“璟王殿下,既然你非得找话说,那咱们来聊聊你上世自尽事情罢。”
靖千江被吓跳,而后他很快反应过来是被谁透露风声,磨牙怒道:“苏玄!”
长负说:“回去歇着。”
他干脆利落,说完之后转身就回房,靖千江在原地站片刻,又追上去,也不说话,就默默落后半步,在曲长负身后跟着。
两人这莫名其妙来往,便把曲长负领出来那些护卫给扔到原地。
帮人个个满头雾水地站在原地,想跟着又不敢,于是只能看小端。
小端:“……咱们先去城外罢。”
前尘往事俱上心头。
他对于情之字,直觉得不以为然,无论是曾经受到过抛弃与陷害,还是而后选择那条往无前路,感情都不是必要东西。
因此对于那些甜言蜜语,倾诉衷肠,他向不喜欢,对于身边追随,迷恋他人,他也是可有可无。
因为他知道,很多话,从出口那瞬间便已经违背心中所想,大部分承诺,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当不得真。
他自己便是如此。
曲长负道:“看来是真。你为什要这样做,你是有病吗?”
靖千江咳声,小声道:“……应该没有吧……”
曲长负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说道:“你可知道,当初为将你调开又不引起齐徽疑虑,花费多少心血?结果番筹谋,付之东流,全都白费在你那死上面!”
他声音中带着丝隐怒,冷冷地说道:“本来是想,能多保全个是个。你所做都是没有必要事情。下次不想活早说,免得费心耗力。”
靖千江把这些话听在耳中,不由得深深看向曲长负,初始被揭穿时那种慌乱无措逐渐褪去,心里却也不知道是什滋味。
他们离开之后,只剩下曲长负和靖千江两人前后,重新折回院子里面。
曲长负径直进自己卧室,也未回头,将门带。
靖千江却及时用手挡住,同时脚下绊,硬生生从门缝里挤进去。
曲长负眼神冷几乎要把人给冻死:“你跟着做什?”
靖千江后背靠在门上,防止他出去或者自己被他扔出去,微笑道:“本来就是路跟着你从京城来到这里,自然要跟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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