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来,王爷跟王妃关系不和睦,连带着他们这些亲随与王妃打交道机会也不多,不过现在,报恩时候到。
林忆很幸运,在齐瞻起事时候,她恰好不在家中,又得到忠心下人通风报信,便及时同另外几位同行夫人小姐躲起来。
黄宽装作给后厨送鸡蛋,进这些女眷们暂时栖身小宅院,低声将方才听到零星消息告诉林忆。
“假如齐瞻真要对付璟王和宋太师、谢将军他们,定会拿这里被他控制起来朝臣以及家眷们作为人质,文官应该没有大碍,最危险只怕就是宋家女眷。”
林忆道:“黄总管,你有没有办法打听到他们被关押在何处?”
等到他交代完毕,这间笔砚铺子掌柜从外面进来,低声道:“大人,黄宽已经离开官衙。”
苏玄笑笑,说道:“嗯,很好。”
只要这边消息传出去,曲长负定会来,在这之前,他得把自己要做事情安排完。
苏玄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曲长负,如果有选择,其实他点也不愿意留在这里,跟群令人生厌人虚以委蛇。
但终究,宿命早已注定,唯有他重生,便如同笑话场。
笔画个多时辰画,这才出门去买些新笔墨。
他是那间铺子常客,掌柜认识苏玄,见他便满脸堆笑地将人请到内室单间,独自欣赏刚到珍品。
苏玄刚进去,就有人立刻迎上来,激动道:“苏大人!”
这嗓音*细,竟像是个太监。
苏玄低声道:“东西怎样?”
黄宽道:“奴才昨日听见两名送饭小丫头议论,宋家人仿佛是被单独关押,男子和女眷也不在处,若是想想办法,应当能打听出来,只是守卫森严,要救就不好救。”
他说是实话,关人地点既然能这轻易地就被他们知道,那定是重兵把守。
林忆这边全都是柔弱女子,又没有人手可以调度,就算知道这个消息,也是无能为力。
林忆想想,说道:“如果想把宋家女眷被关押地方告知宋将
*
曾经魏王府总管黄宽走到街上,进家卖绸缎铺子。
大约过半柱香时辰之后,他从铺子后门处走出来,整个人已经乔装改扮成名四五十岁粗壮妇人模样,手臂上挎着竹篮走上街头。
黄宽目前是齐瞻手下十分得用奴才,他从魏王刚刚建府就来伺候,也是齐瞻身边老人,平时在府中很得脸面。
但很少有人知道,当初黄宽还只是名不起眼小厮时,他母亲重病,因为没钱抓药而躲起来痛哭,是魏王妃林忆赏他银两,救黄宽母亲命。
那人自己就打扮得遮遮掩掩,让人连面容都看不清楚,又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个布包来,层层剥开。
满室宝光生辉,那里面藏,竟赫然是传国玉玺。
苏玄神色间掠过丝微不可查轻松,说道:“太好。陛下虽然遇害,但好歹将此物保下,也算让阴谋者有所顾忌。只是无论放在你谁身上都不安全,不小心就是杀身之祸。”
对方早已慌神,颤声道:“那该如何是好?”
苏玄道:“附耳过来,与你说个藏匿好地方。等到你将玉玺安置好,自然会有人联络,送你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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