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负微微侧头,不再与他多说,道:“呈上来!”
小端从他身后匆匆跑上来,双手高捧着个纯金打造盒子,举过头顶,递给坐在马上曲长负。
曲长负将盒子打开,高举起来,扬声说道:“各位看清楚,传国玉玺在此!今陛下南迁,太子监国,此物便是明证,言下有令,即便如同魏王也当遵从!若魏王迟迟不敢打开城门让等入内,形同抗旨,敢问意欲何为?”
“传国玉玺”四个字出,便说是齐瞻那边人尽数傻眼,就连跟在曲长负身后李吉等人都是吓大跳。
李吉身为太子心腹,跟随他多年,可以说是他身边最为得用之人,齐徽全心信任人不多,这次却专门派遣他护卫曲长负,可见曲长负在他心中地位之重要。
——有人率兵攻城!
目前虽然齐瞻在行为上是弑君谋反,但是皇上死讯没有传出,整个平洲又已经被他控制住,因此无人能够证实。
倒是所有人都明明白白地知道,圣驾就在平洲之中,公然率兵攻来,这种行为简直跟造反没有区别,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胆。
齐瞻和李裳等人惊闻变故,纷纷走上城墙查看,苏玄皱眉,心中掠过阵不安情绪,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上,也跟着匆匆上去。
结果这看之下,他手中搭着外袍无声地掉落在地,整个人罕见地失去那种笃定从容之色。
不知道过多久,宋绎忽然听见外面声高喊——“不好!着火!是校场那边着火!”
校场?那不正是菜叶子上面写地址吗?
他心中惊,只听外面来来去去阵杂沓奔跑。
宋绎脑海中快速盘算,这场火应该不是有人特意为宋家人设计好圈套,毕竟要烧死他们,那根本就用不着费劲把他们引开,在这里放火更加省事,还不用怕有漏网之鱼。
而且算算时间也已经不短,所以这场火烧起来更大可能,是宋鸣风他们在得手之后为防备追击所放。
李吉已经被叮嘱过,事事都要绝对听从曲大人吩咐——可是太子殿下这位
苏玄此刻失态并没有让其他人太过注意,因为当齐瞻和李裳看见领兵而来竟然是曲长负之后,也十分惊讶。
谁也没想到他竟然到这快。
齐瞻道:“曲长负,你深夜带兵而来,意欲何为?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曲长负道:“臣本是前来护卫陛下安全,魏王殿下却迟迟不肯打开城门,才要请问句,魏王意欲何为?陛下又圣驾安在?”
齐瞻冷笑道:“好大架子,陛下身体有恙,自然正在休养,难道你还想让父皇出来见你不成?更何况有本王在此,哪个需要你护驾,看你分明就是居心叵测!”
既然如此,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宋绎精神振,大步走到房门前,这时门正好砰地声打开,迎面进来两个人,要确认他们几个是否还在这里被关押着。
宋绎上去就是两拳,将他们打晕,迅速拖进房中,换下衣服之后越窗而逃。
他本来以为事情闹大之后,宋家人定会被齐瞻下令全力缉捕,没想到出来看,街上人流匆匆,却不是往那个方向跑。
并非齐瞻没有把宋家人逃跑当成回事,而是在此时,平洲城门外面,已经出现更大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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