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李裳在郢国根基尚浅,除
曲长负把大家骗团团转,居然还好意思教训他:“听说主子没病,应当第时间展露笑意,表现欣慰之情。否则让旁人瞧见,还以为你才是内*。”
小端面无表情道:“奴才是替少爷心疼,您这病,奴才还以为是前日里贪杯所至,刚把少爷两坛子酒给偷偷倒。”
曲长负怔,然后抬腿就踹他脚。
“滚,看见你在跟前晃悠就心烦。”
他没好气地说道:“去,找人给李裳送个信,就说他手下爱将苏玄已经被给绑,若是他敢轻举妄动,就先把苏玄当着他城中众将士面吊在城门前,让旁人看看他是如何不顾手下性命。”
这让苏玄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小端看着苏玄目光也变得不善和警惕起来,不知道他乔装改扮特意跑过来接近曲长负到底是有何居心。
只不过听两人说话,又觉得曲长负和苏玄关系亦敌亦友,十分难以捉摸。
“就先这样吧,搞那多阴谋诡计想必很累,你可以在这里好好休息。”
曲长负拍拍苏玄肩膀,说道:“千万不要打逃跑主意,身体不好,经不住气,要是离你可怎活啊。”
似乎还有几分得意。
他轻拍苏玄肩膀说道:“收起你那套舍生取义,内应卧底把戏,就老老实实在身边吧。活着还你清白,死,全军必败,咱们大伙正好也就处埋。”
他扬声说:“来人!”
小端从外面进来,曲长负道:“拿副镣铐过来,把这位神医双脚锁上,就让他在这帐子里待着罢。若吃喝上有什要求,满足就是,别听他说话就行。”
小端看看这位自己引荐来“医师”,表情还有些茫然,曲长负又道:“啊对,易容也去,这两撇胡子看眼睛疼。”
小端没想到曲长负把苏玄人二用,居然还要继续发挥他作为优秀卧底价值,威胁李裳把,神色严肃起来,应声“是”,连忙去。
李裳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果真勃然大怒,立刻下令彻查,却没有人知道,苏玄这个大活人到底是怎被无声无息地绑走。
这让他对曲长负更加多三分忌惮。
要是其他人或许还好些,偏偏苏玄作为李裳亲信和智囊,对他而言十分重要,更加知道他不少秘密和计划。
就算李裳可以忍痛舍弃苏玄这个人才,但他也不能确保,苏玄听见自己坚持要与曲长负开战之后,会不会因为自己被舍弃,怒之下泄露给敌军重要情报?
苏玄:“……哦。”
曲长负以拳抵唇,做作地咳嗽两声,背着手走。
小端跟在曲长负身后出大帐,追问道:“少爷,您病这是好?”
曲长负道:“就没病。”
小端:“……”
小端微怔,立刻大步上去,三下五除二揭下苏玄易容,然后惊道:“苏大人?!”
苏玄:“……端侍卫,久见。”
此刻,他心情之复杂简直难以言喻。
说实话,把人锁上,关起来,放在自己卧房里,可是他直以来想对曲长负做事,甚至在些梦境中还成功过几回,只是到现实里始终下不这狠手罢。
没想到,现在倒是反过来被曲长负给……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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