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如往常那样嗤笑声,揶揄对方是个傻子,可是这刻,忽然又很不愿意开玩笑。
曲长负笑笑,说道:“好。”
靖千江心里痒痒,很想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再狠狠亲上顿,又想上床跟他块躺着,可惜战争尚未到最后时刻,终究还是不能色令智昏。
他依依不舍地出去,到外面拿雪在脸上蹭把,打起精神回到军中。
“已经没有再辛苦下去必要。”
靖千江含笑望着曲长负,“们没有在起之前,就说过,不需要你为做任何事。只要能打退外敌,其他东西落到谁头上,就顺其自然吧。”
“等到天下完全太平下来,你心愿也就可以实现。到时候,们起离开这里,陪你四处走走转转,真正感受下你繁华盛世,好好休养休养身体,好吗?”
以如今局势,他血统,加上曲长负这边势力与才能支持,可以说,那个皇位靖千江只要想要,就是他。
这场场战争下来,几番出生入死,其中艰难辛苦更不必说,曲长负知道靖千江会这样做,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
人仿佛已经定住。
曲长负道:“这应当是世间许多人梦寐以求,最想要追逐东西。”
靖千江终于说:“齐徽尚在京城。”
曲长负道:“对,所以在问你打算,你目决定着接下来行动,但你选择不会左右和干涉。”
“打算?”靖千江柔柔地笑下,声音却不知为何有些发颤,“最想要……”
但他以为对方心中,或多或少怎也得有些对于至高权力追求。
这样人曲长负见多,甚至他自己也是如此,直脚步不停地往上爬,追求着更高权势与欲望。
可靖千江真是个奇怪人,他所有渴求,所有目,从头到尾,竟真就是这纯粹。
风风雨雨世事辗转,什都变,唯有他仿佛依旧是当初竹寨里那个率真少年。
靖千江想要,只是希望曲长负活轻松、开怀。
他望着曲长负,忽然将双唇压上他唇瓣,深深吻下:“想要,不需要别人提醒,从来都在用尽生命追逐。”
曲长负道:“你……”
靖千江轻轻咬他唇下,柔声道:“你既然问,那也不妨问问你,你累吗?”
这个问题方才扶曲长负下马时候他已经问过,但显然此时所说并不是同样意思。
“知道,你其实直很累。你追求权势,并非迷恋功名富贵,而是想要证明自己,想要看到个清平盛世。其实每回不得已用兵时候,你都并不愿见到战火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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