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负抬手,将靖千江稍稍撑身子拉下。
他说:“得,婆婆妈妈。还行不行?”
靖千江动作微僵,然后也忍不住气:“行!”
下刻,两人沉溺下去。
忘记烦忧最直接方式,莫过于共赴巫山,快活场。
靖千江双手抱住他腰,将人箍进自己怀里,柔声道:“今天在跟前,不许想其他人,也不许想那些不开心事,回房睡觉去!”
曲长负叹息说:“恃宠而骄,真很过分啊。”
靖千江低低地声,冷不防转过身,弯腰把曲长负给背,大步回房间。
两人各自有事繁忙,已经多日没有亲近。
虽然靖千江向温柔而耐心,就算再情急不会有任何过分粗,bao举动,但在被侵入那刻,他还感觉到痛楚。
现在好日子过久,靖千江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承受那些原本听惯冷言冷语。
曲长负似非:“哦?‘时被别人打动感动,也人常情’……靖千江,当真这想?可眼里揉不得沙子人。”
靖千江道:“这不体谅吗?自己当然不会。”
曲长负挑眉:“也就说,人品比低劣咯?”
从只有靖千江杠别人份,如今却被曲长负句接句,噎说什不,只好苦捏他脸下。
他说完后,靖千江又没接话,曲长负转过头去看他,脸颊忽然被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
两人身高相仿,靖千江凑过去,轻轻亲吻着曲长负眼角,面颊,比□□说,淡更像单纯亲昵。
“不知道该怎说,心里其实有害怕。并不讨厌他,甚至直以还有几分欣赏,他付出那多…………害怕动心……”
靖千江顿,又迅速改口:“不,不害怕动心,不要怪,哪怕时被别人打动感动,也人常情,只要不离开……就无所谓。时间久,总会过去。”
这也他上世心结。
而有情人在枕畔,
疼痛,又伴随着从灵魂深处升腾而出战栗与极乐。
仿佛整人轻飘飘,浮在半空中,挣开曾经从地狱里追逐出,捆绑住身体藤蔓。
他蹙紧眉,也不知道在苦熬还享受。
靖千江手扣扣他手指,然后放开,抚着他头发:“疼吗?”
他稍停下,辗转吻着曲长负眉峰与唇角,声音中几分喑哑:“有不舒服地方,要立刻告诉。”
曲长负打开他手:“直以,动心就辈子事。因很累,也很难,而人精力有限。”
靖千江能够感觉自己心跳在加快:“辈子只人动心,不改?”
曲长负道:“说呢?”
靖千江清清嗓子,假装严肃,却还忍不住从眼底透出,宣布道:“不改就放心,那要得寸进尺下!”
曲长负:“?”
曲长负身边永远不乏人喜欢,而他也永远让自己理性胜于所有情感。
那时候,靖千江不知道怎样靠近他,却也白,其他人同样没有机会。
而这辈子,他总算打动曲长负,欣喜地瞧着他身上多几分属于人活气,但又开始忍不住患得患失,担心曲长负也会别人而动容。
迅速改口,不因真就这大度,而突然很怕。
——怕曲长负又会他那理智而冷静口吻,说出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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