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成策马堪堪追出数步,登觉天旋地转,持剑右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喘息着
然而甫交战不到片刻,背后又杀出队人,那队远道而来兵力混合着骑兵与步兵,步兵们在冰天雪地里竟身着简陋皮甲,手执长矛不要命地掩杀向匈奴军后阵!
张慕抽出刀,没有怒吼,没有宣告,骑奔马如黎明时降临死神,无声地撕开敌军阵中个巨大裂口。
他带回来断坷山内被俘虏两万虞军,被折辱近十日后战俘甫脱困,各个势若疯虎。
他马当先,驰骋于这两万伏兵最前端,如把尖刀深深刺入匈奴军后背。
他刀挥向何处,那处便血肉狂飞,尸横就地!
李庆成道:“来战就是,战便知。”
枫关大门缓缓打开,五千兵马蜂拥而出,列于关下。
黎明前破晓曙光转来,抹鱼肚白现于天际。
李庆成深吸口气,喝道:“将士们!”
那瞬间,枫关虎跳峡前,竟似有数万人在应和,如回音,如雷声滚滚,于雪原上不住震荡。
阿律司犹如发狂野狼,睁着满是血丝双眼吼道:“你是什人!今日族血债,定让你血偿!”
“什人?是虞国皇帝!”
李庆成声音从高处传来,于静谧雪夜中,方圆近里内听得清二楚。
“当年你匈奴人趁中原诸侯内乱,胆敢率军进犯,屠中原百姓,戮大虞子民,凡匈奴过境,十镇九焦,你们强*女人,屠杀男丁,手上沾鲜血,今天不过以区区数千头颅代价归还!”
“你十五年前被父亲打得落花流水,丧胆而逃,如今与方皇后勾结,谋害父皇。以为父皇死,大虞便再没有人能挡得这你这游兵散勇,乌合之众?!”
他战甲裹着道紫黑色血云碾过阿律司亲卫队,所过之地俱无人能挡那天神般刀!
枫关前已成个巨大绞肉机,黑血渗透雪下三尺,血战从破晓时分直战到旭日初升,金辉遍野。
待得方青余,唐鸿左右翼包抄时,匈奴军败势已成,纷纷大溃朝峡谷两侧撤去。
李庆成射出枚带火流星箭,最后埋伏终于发动。
峡谷高处滚油,撞木犹如坠落带火巨石,填入枫关前万里雪原与峡谷,匈奴人溃不成军,护着阿律司朝北面退去。
“今夜捐躯沙场——”李庆成抽出佩剑,拖长声音:“来日光耀门楣!杀——!”
“杀——”骑兵们愤然大吼,排山倒海般冲向铁桶般匈奴军阵!
阿律司躬身,不住喘气。
“杀——”
背后那阵闷雷声越来越大,阿律司率领近万人马当先,填进山谷!方青余与唐鸿各率翼,冲向匈奴骑兵,双方骑兵万余人撞在处,开始以命换命大战!
关内近万人听到此话,俱是齐齐凛。
又有名兵士将李庆成之言翻成匈奴话,竭力说出,然而刚起个头,闻“皇帝”二字便难以置信地全身发抖,转头望向李庆成。
夜火光映着他清秀脸庞,关内,关墙上,所有兵士同时放下武器,缓缓下跪。
李庆成又道:“阿律司!自古子继父业,大虞是李家,并非方皇后!今日有在此,匈奴人休想越过枫关步去!”
阿律司冷冷道:“好大口气,只可惜你不是李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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