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余道:“烦请携此信至东海太阿山,到沧海阁去,自有人接待,请阁主将醉生梦死方儿抄
“做什?”李庆成听到远处响声,喝道:“住手!”
张慕不管不顾,再刀下去,方青余站着不动,眼看那刀锋已到面前,李庆成怒吼道:“给住手!”
诤声响,翻海戟侧里挑来,架住无名刀,唐鸿双手持戟,不住发抖,膂力竟能与单手持刀张慕相持不下。
张慕收刀归背,唐鸿将戟晃个圈,斜持身后,掌前推。
“殿下让你住手,没听见?”唐鸿冷冷道。
是时娥娘与张慕走到驿站背后,娥娘先是行礼,又道:“少主交付属下办事,已妥当。”
说着从腰间青囊中掏出个巴掌大小方盒,双手拿着递过。
张慕接,娥娘又道:“鹰羽山经当年那场大火,都烧得差不多。弟兄们在废墟里颇花番功夫才寻着,少主且看是这信物不,当年谁也不记得太子带着那件;少主得,又宝贝般地收着,弟兄们都没个见过。若不是,说不得还要回去趟。”
张慕打开盒看眼,目光中充满说不出温柔眷恋。
娥娘叹口气:“应就是。”
若有补药,可多补补,不须再怕生病。”
李庆成道:“谢,你怎会在这里?”
娥娘起身,云淡风轻地说:“岐黄堂有徒弟接管,总守在葭城也觉气闷,打算出外走走,逛逛名川大山,采点药,寻点僻方子,不定能多救点人。”
李庆成道:“要你跟着们走罢,正要去汀州,也好有个照应。”
娥娘嗔道:“医毒本是家,殿下还怕着歹人道儿?”
方青余没事人样掏出怀中个黄皮纸封,说:“你叫娥娘?”
娥娘追出驿站,道:“与你何干?”
方青余道:“方青余。”
娥娘凛然道:“你是那名……”
方青余漫不经心接口道:“……虞国第剑手,对,有事托你办。”说着将那封信交到娥娘手里。
张慕目光始终驻留于盒中物事上,缓缓道:“谢。”
娥娘道:“你还想跟着他?自古帝王无情,少主还是早些……”
张慕把盒收进怀中,拔出背后无名刀,娥娘花容失色,退半步,孰料张慕却不理会她,转身刀挥去!
刀锋带着凌厉气势,刹那将马厩砍塌半边,哗啦啦阵响,方青余现出身形,笑道:“都听见。”
张慕二话不说,刀随身走,显是动真怒,要将方青余力毙于刀下,出招再不留余地,方青余只不住躲让,却不接招,张慕再式断然横劈,将整座空马厩摧毁,草屑卷着碎木直摧出去!
李庆成莞尔,本意是想让娥娘跟着,行军打仗有个好歹,多名军医总是好,然而娥娘轻轻句便卸担子,看来虽口称殿下,却也不将太子放在眼里,遂也不再讨没趣,说:“那就别过,有缘再会。”
娥娘看看李庆成,又看张慕,道:“烦请与鹰哥借步说话。”
李庆成微有不悦,张慕却道:“有话就说。”
李庆成摆手道:“你们谈,回去。”
李庆成头钻进马车,却揭开车帘,目中隐约带着点疑惑神色,只见娥娘与张慕转到驿站后,不见人影,只得放下窗帘,坐在位置上思考孙家嫁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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