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鸿想想,李庆成道:“所以全看你,别把事情搞砸。你必须在从州尉府亲兵把林犀尸体带回去,直到刺史赶来这段短短时间里,彻底说服有兵符副将,并鼓动他去杀孙刺史。”
唐鸿眉毛微拧,李庆成说:“实在说不动话,戟拍死他吧,再帮你想办法收拾烂摊子
李庆成在另堵墙边停下来,转身对着海东青勾勾手指,海东青飞起来,停在他护肩上,李庆成双眸闪动着光,得意洋洋地笑道:“你不妨猜猜,他到时候会做什?”
张慕:“逃。”
李庆成想想,答:“要真知道逃,那就更轻松,但倒是觉得他多半没这听话省事。”
方青余道:“觉得他会寻个由头离席,想办法收编林犀死后军队。”
李庆成道:“对,这就是接下来重要麻烦。”说毕搭着海东青跳跳,看得唐鸿不住莞尔。
“孙家、州尉、刺史三方,各有不同。对孙家,咱们得想办法拖他们下水,孙岩要两面逢源,黑锅别人背,功劳他得,休想;对林犀,刀砍省事,兵权才方便拿到手,留着此人只会横生枝节,不划算;至于刺史,现在不管他也没事,已经是废物,要,只是他帮带个话,诓几千兵马到西川来,这个数量既不能多,也不能太少,两千刚好。”
“上元节,孙家请看戏,林犀与州尉来听戏,先把林犀在路上杀,掐准时间,这个时候刺史已到孙府上……”
唐鸿道:“万林犀先出门,或者林犀车跟孙刺史车挨得太近呢?”
李庆成嘲道:“不会找点茬拖住他?埋好几个内线在州尉府呢。”
唐鸿点点头,李庆成继续道:“务必让刺史先去,后头跟来林犀死在路上,这时候孙岩陪着咱们看戏……”
“这个时候咱们孙岩大少爷定是云里雾里,还不知发生何事,唐鸿你马上带着这封那天被偷梁换柱密信,到州尉府去,喏,你看上头还有火戳,信纸上还有孙州尉印,由不得他不信。”
“你把信给林犀副将看,告诉他林州尉已被刺史谋杀,问他,是忠于太子还是忠于谋害州尉刺史。”
“唐鸿素无经验,有点行险。”方青余道:“还是去罢。”
“不行险。”李庆成眉头动动:“根据你们传递回来情报,这名副将是林犀亲手提拔人,贪财、好色、怕死,忠心有点,暗中也收过孙家不少贿赂,这种人很好撺掇。”
“刺史信上说得清二楚,太子与孙家,州尉已结成派,许他功名利禄,再将腰牌赏他,着他接任林犀位置,太子亲封,何乐而不为?只需他点头,立即带着他出府,这时候刺史估计在路上,马上出去把他也给做,这样副将杀朝廷命官,性命和把柄都在咱们手上,不会再起贰心。”
唐鸿道:“万孙岩要等齐人才开戏呢?”
李庆成不悦道:“是太子,不会命他先开戏?”
唐鸿连忙点头,李庆成道:“还有什万?”
唐鸿摆手道:“没。”
李庆成:“林州尉死在路上可是大事,消息来,第时间是报给刺史,况且州尉死,城外及城中两营亲兵得知消息,定是片混乱,刺史也不敢声张,知道这事多半与咱们和孙家脱不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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