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崇山峻岭片黑暗,兵士们在眉山谷内高地上扎营,四面狼嗥声此起彼伏,海东青倨傲立于李庆成帐篷顶端,双鹰目闪闪发亮。
“张——慕——成。”李庆成吃过饭,懒懒躺在帐篷里,头也不抬朝外喊道。
“回禀殿下,张将军去巡视营地。”帐外亲兵答道。
李庆成只得趴着发呆,片刻后道霹雳划过天顶,春季雷鸣阵阵,嘀嗒雨点打在帐篷上。李庆成吹响竹哨,海东青飞进帐来。
“嗷呜——”
李庆成听得入神,只觉韩沧海句话,君子风度尽显。
想会,李庆成又把手隔着张慕镂空甲胄摸他胸膛,又揉又捏,不住朝下掏,张慕忙尴尬按住,李庆成道:“张慕成,你不想,那\话儿还绑着没有,让看看……”
张慕:“想……想,不行,庆成,现在不行。”
李庆成话出,马车狭小空间中尽显温柔旖旎气氛,李庆成随手朝张慕腿间摸去,解松腰带,先前番厮磨,张慕已硬得翘挺,李庆成扯扯同心结,张慕低低呻吟声,显是动情。
“帘子封着呢,来。”李庆成喘息道,把同心结解下来,翻指绕在手背上,张慕那物已硬得流水。
仗剑挑遍南境十二州,未有败,号称大虞第剑手,后于眉山峰顶败给张孞,大彻大悟,弃剑不用,转而练棍,归隐族中,不再过问武林中事。”
“太祖举兵时,韩沧海倾全族之力相助,荡平南境各州,只因他认为,先帝是体恤苍生百姓之人,韩家响应太祖时出兵五万,回江州时只剩不到万子弟兵,中原安定后便卸甲归田,把所有兵权交给朝廷前来交接州尉。直到三年后先帝亲自来请,韩沧海方再度出山任江州刺史之职。短短数年间,江州税赋跃居全国翘楚,仅在江南地之下,当臣子当到这份上,再无人能出其右。”
李庆成长长吁口气,真正放下心。
方青余收起佩剑,下马车,李庆成道:“张慕成留下来。”
车厢狭隘,张慕人高腿长,躬身坐着,李庆成把脚架在张慕膝上,问:“舅舅送方青余把剑,还送你什?”
山间狼嗥远远传来,听得李庆成心里发毛,起身盘膝坐定,问:“外头都安排妥当?”
这次是方青余声音:“安排好,雨夜不能生火,得多
张慕堪堪按捺住躁意,喉结动动,抱着李庆成道:“不行……外头路不好走,听话。”
“张将军!”有人在外头喊道:“张将军呢?”
李庆成意兴索然,只得道:“你去吧。”
张慕在李庆成嘴角亲亲,笑道:“晚上。”
说着匆匆系好腰带下车,剩李庆成倚在车厢里,随手玩着那刚解下来同心结。红绳系结扣半湿,绳索坚韧,还带着股极淡男子汗味,令李庆成不禁情\欲萌发。
张慕:“没有送什。”
李庆成笑道:“来抱会儿。”
张慕起身时脑袋碰到车顶,弯腰时手肘又磕到麻筋,磕磕碰碰地勉强调整姿势,把李庆成抱着。
“小舅怎那偏心?”李庆成在张慕耳边又衔又舔,又去吻他嘴唇。
“他说……”张慕耳朵发烫,解释道:“‘败于你父之手,想你承无名刀,又得家传武学,沧海无物可赠,祝君百尺竿头,更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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