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
张慕:“喝多。”
李庆成说:“你反。”
张慕忙摆摆手,示意当没说过,李庆成说:“喝高就借酒壮胆啊。”
张慕终于破功,嘴角翘起来,李庆成要揪他耳朵,却被张慕迅速逮住,另只手要去揪,另只手也被
“中秋?”李庆成说:“没有啊。”
张慕低头看李庆成,说:“你梦见什?”
李庆成说:“梦见个东西,压在身上。”
张慕:“……”
李庆成又大笑起来,揪着张慕手指,问:“你昨天晚上趁睡着时候对做啥,快说!”
张慕又说:“你吃鱼肚子,没有刺。”
“嗯。”李庆成说。
张慕酿酒后劲大,李庆成不敢多喝,酒饱饭足后,肉骨头让小狗去收拾,张慕还生怕它卡着喉咙,说:“不吃,包起来明天给你吃。”
万里秋月,白帝城观星亭内,张慕坐在厅内边椅上,背靠漆柱,脚吊儿郎当地架着,李庆成便倚在张慕怀里,身上盖着袭袍子,两人依偎在处,静静地看着月亮。
“慕哥,昨儿晚上做个梦。”李庆成说。
李庆成忍不住笑,两人到半山腰上,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半山腰亭子里,张慕将叠好灯笼个个拉开,小心地放进蜡烛,挂在亭子里。李庆成斟酒,摆开小菜。
两人边吃边赏月,片刻后海东青也飞来,蹲在亭子角上睡觉。小黄狗趴在二人脚边发呆,时不时朝李庆成摇摇尾巴。
“少喝点。”张慕说。
“唔。”
起初时李庆成总觉得有说不完话,而后不管说什,张慕都只是“嗯”和“唔”,渐渐,李庆成也没话说,只觉得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守着,经过轰轰烈烈生后,是如此难得。
山树影婆娑。李庆成才走半,就说:“累。”
张慕二话不说,将李庆成打横抱起来,李庆成大叫声,张慕犹如阵风似地,将他抱着跑山上去。
“没事尽想办法折腾。”张慕漫不经心道,嘴角却带着丝若有若无笑意。
“谁让你怕媳妇。”李庆成教训道。
张慕不说话,改为背着李庆成,李庆成又抱着狗,让它趴在张慕脖子上,小黄狗伸出舌头舔张慕耳朵,舔得张慕张脸红到耳根。
张慕满脸通红,李庆成又道:“你肯定动手是罢。”
张慕没说话,片刻后忽然说:“你看那只鸟儿。”
“岔话也没用。”李庆成面无表情道。
张慕:“你是媳妇,还能怎。”
李庆成:“……”
张慕扬眉询问。
李庆成不说话,身上有些发热,又朝张慕胸膛里依恋地不住缩不住蹭。
“什梦?”张慕说。
“你猜?”李庆成说。
张慕似乎有点紧张,问:“梦见哪年中秋?”
及至如今,二人所谈,已变成家长里短无聊事,李庆成却十分乐此不疲。
“小金喜欢隔壁那只猫。”张慕本正经朝李庆成说:“想买下来。”
李庆成哈哈哈阵笑,说:“狗能娶猫当媳妇吗?”
张慕:“说能就能。”
李庆成无语。
“别闹,摔下去。”张慕又说。
“张幕成,你怕不怕媳妇?”
“怕。”
“你说,怕媳妇。”
“嗯,怕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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