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员：“攀枝花。”
耿小杰：“……”
“云南就没有工业
？”耿小杰道：“化工也可以
办事员十分奇怪，又问：“在工作？用人单位证明呢？”
耿小杰：“你当
是应届就行
，宅在家里打三年游戏，嗯就是这样。”
耿小杰期待地看着办事员，办事员嘴角不停抽搐，而后道：“你想找什工作？”
耿小杰：“机械设计师，或者修车也行，
个月四五千就很满意……现在应届生薪酬多少？按他们给。”
办事员副被耍表情，半天说不出话，不知道这人是真呆还是逗自己玩，料想应该不会有人花两百中介费来穷开心，只得说：“有几家汽配厂委托们找高级技工，他们给月薪是八千包吃住。但你有这个空窗期，又提供不工作证明，只能去当学徒……”
耿小杰笑笑，问：“外面人才市场招聘信息多吗。”
办事员：“周，周三招聘单位比较多，你明天早上可以过来看看。……天！你是双学位硕士？！”
耿小杰：“……”
办事员：“……”
“物理学与机械工程双学位学士……”那男办事员推推眼镜，两眼里全在转圈圈，副难以置信表情：“你这学校……你到们这里来找职业中介？不是在开玩笑吧。”
……
感觉像穿越，不行，玩物丧志。
耿小杰开始写计划表，每天只能玩三个小时，防沉迷，连着吃好几天泡面，整个人都蔫，晚上买份团购票，是牛排，循路找到西餐厅，狼吞虎咽地吃完，在华灯初上夜晚沿着街静静地走，回家。
今天是五月八号，陆飞虎还有七十天就回家。
耿小杰看着小情侣手牵手，在花园旁并肩坐着，心里就说不出想念他陆飞虎，他特种兵教官，他英雄。
耿小杰：“学徒就学徒吧，在哪儿上班？”
办事员：“在玉溪。”
耿小杰：“那算有点远。”
办事员：“钢城集团在招设计师助理，进去三年提级，年薪十五万。”
耿小杰：“这个好！十五万真多啊！在哪儿？”
耿小杰：“不啊，都交钱，怎是在开玩笑？”
办事员好半晌说不出话，而后道：“你，这份学历真是你？”
耿小杰：“当然啊，不是有照片吗，还有毕业证书，喏，英语六级证。”
办事员登陆网站查次，看看耿小杰，又看简历，说：“很抱歉，们这里大部分都是些企业和工厂来招聘，你这种院校学生年里也没几个，今年还是第个呢……话说你从毕业开始到今年共有三年空窗期，这段时间你去哪里？”
“这个……”耿小杰道：“不能说。”
路边跑出只猫，是小虎，朝着耿小杰喵喵叫，耿小杰抱起它，带着它在路边坐会，看到两个年轻男人手牵着手从面前走过去。
其中个还回头朝耿小杰笑笑。
耿小杰尴尬摆手打招呼，心想昆明挺开放啊，怎发现是GAY？就长得这GAY吗？
他起身回家，再在网上游手好闲会，睡觉。翌日循手机上电子地图找到家职业介绍所，整理所有履历，交两百元中介费，在办公室里坐下来。
办事员：“这是您简历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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