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认识胡老师？”耿小杰问：“你们是同学吗？”
毛嫂呵呵笑，说：“老同学
，上次老毛还给他女儿带点药去。”
耿小杰万万没想到连万里之外
西藏都能攀上这门子关系，陆飞虎也没听毛嫂说过这个。
耿小杰说：“小珍病情不知道怎
样。”
毛嫂叹口气，说：“吉人自有天相，你也别太担心，你们等等，老毛来。”
陆飞虎嗯声，说：“谢谢。”
耿小杰说：“你是毛嫂吗？”
毛嫂笑道：“哟，
知道，你是小杰，上次飞虎过来吃饭时候提起过你。”
耿小杰：“呵呵呵，飞虎哥也说你家饭好吃。”
毛嫂笑道：“哎呀，真不好意思啦。”
陆飞虎：“随便，把你们家赵翔嘴巴贴上，开始打电话，大家不要说话。”
陆飞虎深吸
口气，按下免提，今天是工作日，很快就接通。
对方是个女人，轻轻地咦声，陆飞虎把耿小杰抱在身前，说：“毛嫂？”
毛嫂道：“飞虎吗？稍等下，你毛哥在洗澡。”
陆飞虎说：“不忙不忙。最近还好吧。”
陆飞虎：“没心情！自己吃！”
封峰道：“瓜批翔，个人吃。”
赵翔做半天午饭，没人吃，脸郁闷，说：“好嘛好嘛，你们都嫌弃。”
陆飞虎写改，改写，耿小杰把中间行涂掉，说：“觉得不用提白维安，效果也样。”
陆飞虎说：“你说对。”
“试试嘛。”耿小杰说：“说不定会赊呢？你定个期限。”
陆飞虎还是没有说话，耿小杰说：“白维安上次亲自打过电话，别人多少要卖他面子。”
陆飞虎看耿小杰会，说：“不定哦。”
耿小杰：“试下也不会怀孕嘛。”
赵翔把菜摆好，说：“白维安？就凭他？不知道哪年！”
片刻后浑厚男声在电话里响起：“飞虎，你这事办得太令人失望。
耿小杰：“以后你们来西安找吧，带你们去玩。”
毛嫂说：“好定定。”
陆飞虎脸无奈，毛嫂又问：“你在西安住得惯吗？听飞虎说过，你是老胡最喜欢学生……”
陆飞虎：“！！！”
耿小杰：“！！！”
毛嫂笑道：“你毛哥差点被你气死。”
陆飞虎说：“直不敢打电话。”
毛嫂道：“钱追到吗？”
陆飞虎说：“没有。”
毛嫂安慰道：“老毛年轻时候也信错过人，以后小心就好。”
耿小杰又说：“要把这边情况也告诉他吧，包括远东药业那个老总。”
陆飞虎说：“你觉得有用？”
耿小杰道：“如果是他，可能听诚实人说话，说得很详细，会比较相信。”
陆飞虎沉吟片刻，说：“行，就这样吧，试试看，听老婆话才会发财。”
耿小杰笑起来，封峰说：“要给你俩求个神什吗。”
陆飞虎和耿小杰同时怒道：“瓜批翔！闭嘴！”
陆飞虎道：“关键是怎说。”
耿小杰道：“你和那人熟吗。”
陆飞虎摇摇头，耿小杰说：“先把提纲列出来，待会照着念吧。”
陆飞虎拿纸笔，潦草地写几行字，随手涂掉，开场白，正题，赵翔和封峰坐在餐桌边，赵翔催道：“吃饭撒！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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