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把花粉掸进
垃圾桶里。
“去收拾行李，”陆修朝江鸿吩咐道，“下午就出发，回西安。”
“天啊！”江鸿感受到无比地幸运，仿佛自己是上天
宠儿！“
居然已经考上苍穹大学！”
江鸿整个人骑在坐在椅子上陆修腿上，载歌载舞。
“给下来！”陆修道，“家里也不行！”
“好……好。”江鸿端起咖啡，放到嘴边，又问，“你们学校录取分数线多少？”
“让你喝你就喝！哪儿来这
多废话！”陆修终于发火。
江鸿：“……”
江鸿第
次看到陆修这凶，赶紧喝口。
“太烫啊——！！”江鸿绝望地叫道，“校长你真会做手冲吗？你不是只喝洋酒吗？咦？”
陆修点点头。
“啊……”江鸿避开曹斌与陆修注视，看看窗外，阳光灿烂。
为什呢？因为好玩吗？江鸿看见那些驱魔师们降妖过程，是很危险，但他们也很勇敢，相比之下，自己实在需要勇气。许旭阳还说，想和死去外婆沟通，想窥破生死。
然而最重要，也许都不是以上原因。
“因为……因为……”江鸿内心实则已早有答案，但他有点不好意思。
会吗？”
曹斌说：“也许？不试试怎知道呢？”
陆修懒懒问道：“你不是怕鬼怕妖怪吗？”
江鸿说：“也……可以克服吧，会努力克服，有些妖怪也没那可怕。其实觉得恐怖气氛比较重要，就像恐怖片很多场景，也没那可怕，但是加上音效突然‘当——’下……”
陆修被他突然发出“当”搞个猝不及防，差点把手上花粉都洒。
曹斌：“抱歉，下次会注意咖啡水温。先走，你送他返校。”
江鸿把包里卷子抽
江鸿忽然隐隐约约，好像想起什事，看看陆修，又看曹斌，短暂地经历“是谁”“要做什”“为什在这里”灵魂之问三连后———
——许多记忆纷繁错杂，在脑海中再次浮现，就像原本被海水掩盖，却在退潮后留在沙滩中贝壳，闪闪发亮。
又像迷雾散尽，乌云被风温柔地吹去，在夜空中若隐若现满天星辰。
“为什……”江鸿倏地全想起来，“……不退学！现在还来得及吗？！可以回学校吗？！”
“回去继续军训，档案还没给你投回来呢。”曹斌说，“驱委人要气死，又得修改次你家里人与亲友记忆。”
“因为陆修也在那里上学吧？”江鸿最后努力地让自己不要显得太花痴，说，“要是你们早点来就好，也不用复读。”
曹斌：“们学校是本，你确实得好好努力下。来，尝尝做咖啡。”
江鸿看陆修，又看曹斌，说：“那你让他留下辅导吧，定能考上。”
陆修：“不用写论文？光围着你转。”
曹斌笑道：“这你要问他。不喝喝咖啡吗？”
“别突然大叫！”陆修恼火地说。
曹斌泡完咖啡，又说：“你为什想当驱魔师？因为好玩？”
陆修说：“倒是看你胆子大得很，否则还敢在水底拿刺魂捅只SS级上古凶兽？”
江鸿：“啊？刺魂……是什？”
曹斌有点意外，说：“偷袭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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