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拿出沓贴金箔纸,在后座开始折。
“喂你在折纸钱吗?”江鸿从后视镜看眼,登时道,“太不吉利吧!”
小皮:“这是法宝,是爸给。”
小皮折几只千纸鹤,打开车窗,千纸鹤便飞出去,开始为他们探路。
接下来进山崎岖道路,简直使尽江鸿浑身解数,包括但不限于从个满是碎石坡开上去、在不到三米狭道掉头,外加侧车轮碾着悬崖边,以十五度角摇摇晃晃地前行。
江鸿说:“果然是很繁华地方。”
不仅贺简,江鸿自己也是头次来,他怕走错路耽误时间,时刻注意着导航,连江、小皮、贺简三人便在后座随口闲聊,连江是福建人,小时候倒是见多识广。
“中土神州很多地方,都是这样。”陆修说道。
“都很荒芜?”江鸿好奇问,他知道陆修去过许多地方,从天空中俯瞰神州大地,定有另种感受。
陆修:“不算荒芜,最近几十年里,人正在往繁华大城市里流动,地没人耕种,你们人族也在慢慢地迁徙。”
下铺,江鸿依旧爬下去,大家在火车上睡夜,对江鸿而言,这样生活充满新鲜与刺激,又有种与同学起旅行兴奋感。
抵达张掖火车站时刚好早上七点,江鸿又去租车,天蒙蒙亮,其余人打着呵欠,江鸿租来辆Jeep自由客,陆修坐副驾,恰好能坐下五个人。
“先去吃早饭,”江鸿说,“吃完就直接去山丹县吧?”
连江说:“距离甘州遗址最近区域,有个山丹马场,咱们可以在那里作中途休整与补给。”
古时张掖称甘州,酒泉称作肃州,而后甘肃从此得名。春秋战国时代,这里仍是秦国地盘,张掖市区相对而言较为繁华,和普通三四线城市相若,但出市区,大部分地段便荒无人烟,冬天早晨天亮得晚,在路边小店吃早餐时,外头依然漆黑片。
“小皮!你确定是那里吗?”江鸿说。
小皮说:“跟着千纸鹤走吧。”
“要晕车!”贺简说,“慢点!”
“没办法,到处都是坑,”江鸿说,“这
连江答道:“张掖、武威有不少地方依靠祁连山融水灌溉,本来可种植土地就不多,在家务农不如出去打工,人就都走。对妖族来说反而是好事,土地被还给他们。”
天慢慢地亮起来,外头开始逐渐看得见田野,以及连绵祁连山。江鸿放首歌,拐下高速,走国道后逐渐放松下来。
“不知道这辆车越野性能怎样,”江鸿说,“希望扛得住。”
早上十点半,江鸿根据导航在国道半途下道,在路边停会儿,大家开始端详地图,古甘州遗迹不在卫星导航上,接下来就只能靠人眼辨认。
“山脚有条进山路,”连江说,“试试往那儿开吧,大家把安全带系好。”
“挺荒凉啊。”贺简也是第次来大西北。离开张掖市区后,外面有大量郊野,有水源,也有树木,却连着数十公里,无人耕种。
“你从来没来过这些地方吧,”连江揶揄贺简,“少爷啊。”
“车神怎不说话?”陆修看江鸿眼,见江鸿很认真地开车。
“路太黑啦,”江鸿说,“有点紧张。贺简是哪里人?”
“澳门。”贺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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