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答道:“是。”
江鸿:“你还记得自己最后个身体,是什样吗?”
灯答道:“忘。”
江鸿:“你有什愿望吗?或者说,生前执念?”
灯回答
“不是人!”灯又叫唤道。
张锡廷观察后,朝江鸿说:“觉得不像。虽然说是在古墓里发现……嗯,不排除墓主死后灵魂进器物里头,但概率不大。”
江鸿说:“你记得生前事?”
灯说:“不是亡魂。”
江鸿道:“那你是什,你倒是说啊!”
“你先把魂魄转移出来,”青铜灯说,“为找个替身,最好是年轻力壮、身体健康新死去男子,最好不要有伤……”
“你做梦!”张锡廷与江鸿异口同声说。
青铜灯说:“那就性别不限吧。”
江鸿说:“要还是算,法宝课就让它挂科吧,还是把这个灯扔……”
“别!”青铜灯马上大叫起来,“不挑替身!”
江鸿生怕吵醒金,但金睡得正香,丝毫不受影响。
“你想做什?”张锡廷也对这个灯挺好奇,说,“没关系,给他个隔音屏障。”
张锡廷随手施法,把金屏蔽在隔音屏障里。江鸿说:“想问问这个灯能做什,明天课上好作汇报。”
江鸿于是揭封条,那灯又道:“快,江鸿!给副新躯壳。”
江鸿:“……”
灯说:“……也不知道是什,反正也不是灯,不过不打紧,你只要让多吸收天地灵气,应当就能慢慢地想起来。”
江鸿:“信你个鬼!”
江鸿感觉它也不像亡魂,只因亡魂既然选择徘徊不去,通常都有执念,这灯又没有鬼魂阴冷之气,是灯本身修炼出器灵?可它又信誓旦旦地说,不是。
江鸿仍然努力地耐心帮助它回忆,毕竟明天要拿出去汇报。
“所以你是从别地方,被转移到这个灯里头?”江鸿说。
江鸿道:“你到底是什?!给交代清楚!否则真把你扔,大不下学期重修。”
江鸿本来脾气很好,快被这个灯搞得,bao躁。张锡廷拿起灯,观察会儿,灯又说:“轻点!脉轮旦被毁,轻则魂魄破碎,重则……”
“直接升天。”张锡廷说,“不要啰嗦。”
张锡廷拿着符纸作势要贴,于是那灯终于稍微安静点。
江鸿心里有点发毛,说:“怎感觉这是个被关在灯里人?要咱们把金叫起来,给它超度下,还是让它去轮回投胎吧。”
灯又说:“快啊!你懂不懂?这个灯已经快散架!随时就将魂魄飞散!已经撑千多年,已经到‘油尽灯枯’之境,若再不为寻找副新身躯……”
江鸿:“它居然有千年历史!”并心想这是个加分点,于是写在报告提纲里。
张锡廷:“嗯,你看,底部很多地方都生锈,这个灯上面有脉轮印记。”
江鸿看见灯身上刻有许多纹路,但因为时间太长,锈迹斑驳,铜器已被腐蚀,稍微用力就会剥落。这些天里他直将这盏灯随身携带,用件外套包着,沿途爬雪山过草地,撞来碰去,导致青铜灯已经快解体。
“你到底是什?”江鸿道,“你给老实交代,才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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