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陆修又平静地解释道：“因为占卜
结果发生
错乱，所以，本该来入学袁士宇，换成你。就在换命结束之后，麦擎占卜结果开始变得不那
准确，出错几率变大，于是这导致荧惑内部对他怀疑——”
“荧惑怀疑麦擎是刻意为之，怀疑他忠诚，于是派出妖怪，绑架‘他侄儿’，希望从他身上得知麦擎
些秘密。但因为占卜结果错乱，这个对象，变成‘你’。他们盘问麦擎予以他侄儿任务。这个任务，就是调查智慧剑下落。”
“所以……”江鸿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在那个时候，妖怪们在重庆将他抓走原因，真是认错人！他们以为他是袁士宇！
“
……变成另个人？”江鸿喃喃道。
“你还是你，”曹斌说，“这不用怀疑，但只要涉及到你在其中卜测，就会引发混淆，因为结论会被导到袁士宇身上。举个例子你就明白，譬如杨飞瑶与陈舜参与那场行动，虽然们不清楚他俩目是什，但只要麦擎开始占卜两人行动吉凶，是得不到正确结果，因为你也在场。”
刹那间，江鸿终于明白，他脑海中“嗡”声。
“而袁士宇本身有极好资质，”曹斌说，“袁家祖上，出过名大风水师，也即是说，袁士宇是这名大风水师后代。民国时，那位大风水师袁禾，为避袁世凯之祸，改姓为‘江’，也即江禾。”
江鸿：“……”
曹斌放下咖啡杯，又说：“从十八岁生日那天起，袁士宇与那名被换命少年，生活轨迹发生短暂重合，也许是擦肩而过，也许是个照面。”
“紧接着，命运线在这短暂交错里，便完全被调换过来。不仅如此，袁士宇母亲还以法术混淆苍穹大学招生员、重庆老君洞苇大师认知，麦擎更请荧惑组织在驱委内应，换掉两人入学档案。”
“而针对参与者推算，将演变为‘袁士宇’参加行动，然而袁士宇并不在场，于是结论就会发生混乱，无法显示出正确答案。”曹斌解释道，“所以麦擎无法朝杨飞瑶发出预警，这是第个漏洞。”
“第二个，则是当你们去窃取玄光金斗时候，”曹斌又说，“麦擎针对驱委批捕发起过预测，但因为你到场，于是麦擎占卜结果导向袁士宇，袁士宇当然不会做不利于他事，占卜结果就会产生混淆，最终导致他落网，这次是们运气，也是不幸中万幸。”
江鸿有点茫然。
陆修说：“他需要想想。”
曹斌“嗯”声，没有再说下去。冬天下午四点，夕阳西下，从休息室窗口投进来，为
江鸿脑海“嗡”“嗡”地响着，曹斌声音时远时近。
曹斌最后说：“但麦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次借命，会产生如此复杂系列连锁反应——首先，你与袁士宇命运既然被完全替换，所有占卜显示结果，就会产生偏移。”
“什意思？”江鸿下意识地问。
“所有关于你问卜，”这次是陆修回答他，“都会被转移到袁士宇身上，所有关于袁士宇问卜，也会显示出你因果线结局。”
江鸿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陆修双眼，陆修则避开他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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