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已换上干净衣服,坐在床边用手机发消息,似乎好多。
他没有再提自己失败战,朝江鸿说:“他们已经开完会,得马上回西安趟,校长有事吩咐,用手机替你订回北京机票,车就在楼下,随时可以出发。”
“你也现在走吗?”江鸿还有点担心陆修体力。
陆修点点头,说:“你把鳞片随身戴着,无论什时候都不要解下来,你也尽快回驱委去,最迟明天早上,会来找你。”
江鸿把陆修送到酒店天台上,陆修回头,看着江鸿,仿佛想说什,最后却什也没说,他用食指轻轻地点下江鸿额头,化作龙,于晦暗天幕之下刷然消失。
外头有人按门铃,江鸿于是前去开门。
“您好。”来人是名身穿西服、扛着摄像机高大男人,另个则是二十来岁男生,手里拿着个麦克风,朝向江鸿,说:“们是珠江电视台,想采访下看见昨天发洪水……”
“是驱魔师。”江鸿赶紧答道。
不久前张锡廷所在工作群里特别发公告,在珠江泛滥之后,会有同事伪装成记者,前来收拾善后,清理凡人记忆,只要自报家门就可以。
“哦好。”那伪装成记者男生说,“可以看下您证件吗?”
在,他依旧带着股迷茫,愤怒就像迷雾般,笼罩在他眉眼间。
数秒安静后,陆修问:“他们在做什?”
江鸿把刚才事说,陆修便静静地听着,片刻后看江鸿眼,说:“你在吵架?”
江鸿:“……有点气不过。”
陆修答道:“不用怪安杰。”
这时安杰找到江鸿,说:“得马上动身回北京,最近飞机是什时候?”
“已经订好,”江鸿说,“车也叫好。”
江鸿知道安杰开完会马上就会走,已订好傍晚机票,安杰需要马上回驱委,回去处理无比复杂卧底问题。江鸿很想问问开会结论是什,但以他身份,实在没有资格去询问S级驱魔师们决定。
外加江鸿还在不久前劈头盖脸,把安杰骂顿,现在气氛显得十分尴尬。
他收拾行李,与安杰上车,安杰全程没有说话,只
江鸿说:“给你看学生证吧,里头还有位是们老师,在洗澡。”
记者看完江鸿,便摆手示意不用再看,江鸿提醒道:“隔壁房间是领导,正在开会。”
“好。”记者又挨个去敲门,江鸿看见他敲开房间门,把麦克风朝向住店客人,按下按钮,里头便飘出离魂花粉末来,对方闻,打个喷嚏,便脸茫然地看着那男生。
“下层楼。”记者朝摄影师说。
“辛苦。”江鸿朝他们抬手,对方点点头,走。
陆修泡完药水,起来冲澡,江鸿想扶他,陆修却摆摆手,示意没关系,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接下来要怎办?”江鸿问。
陆修依旧没有答话。
江鸿细细回忆整件事细节,荧惑敌人最后似乎被打跑,但陈真复制体已经露面,预示着驱委定会发生场惊天巨变。
酒店房间临珠江岸,是个江景房,正好沐浴间外就是落地窗,窗外景色览无余,三天前繁华大城市模样,现在已变成江水退去后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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