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趴在桌上，好奇地看陆修上课
内容，小声道：“你现在是老师
吗？”
“嗯。”陆修看他
眼。
江鸿偷瞥朱瑾玲，又把注意力转移到陆修身上，今天他特别想和陆修说话，说什
都好，只要能逗点他话出来，江鸿就觉得很有趣。
“薪水涨吗？”江鸿说。
陆修：“？”
“袁士宇。”朱瑾玲点最后个名字，又重复道：“袁士宇来吗？”
“到。”坐在江鸿身边、靠窗位置上那男生坐直，仿佛十分疲倦，答。
是袁士宇？江鸿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也来，他开始上课？似乎放假前，他就已经和大家起上课，只是江鸿并未过多关注他。
他与陆修离袁士宇有三个空位，但陆修只看袁士宇眼，就犹如没事发生般。
“好，
们开始上课吧。”朱瑾玲注意到没有被点到名陆修，但没有多问，“今天们来聊下本学期课题，寻找时间与空间罅隙，顺便解决下你们疑难。各个小组组长发言吧，都说说做到哪步。”
“到。”
江鸿猜测朱瑾玲是按照上学期成绩单顺序来点名，果然第三个就是自己。
“皮云昊。”
小皮与连江坐在起，答到，连江又转头，朝江鸿暧昧地挤下眼，江鸿只得手扶额，假装看不见。
手机来消息，江鸿猜就知道是连江。
，下午二节，去看看朱瑾玲老师吧。”
对哦！江鸿马上想起来，那个被调包朱瑾玲，已经除掉，现在里世界探索老师恢复本人，会有什区别吗？
课堂上今天人都来齐，朱瑾玲课从来没人敢逃，江鸿与陆修来得最晚，只能坐在教室最后排，朱瑾玲已经在讲台上，上学期组员们转头，看见江鸿时便纷纷朝他打招呼。
江鸿稍挥手，躬身，沿着最后排坐进去。
靠窗区域，江鸿最喜欢那个位置已经被人占，对方趴在桌上睡觉。
陆修奇怪地看眼江鸿，他们从来不讨论这个问题。
“多份津贴，怎？”陆修想想，问，“怎问这个？”
江鸿又问：“你
真·朱瑾玲变得温和多，不像先前那锋利而严格。
小组微信群里开始弹消息，江鸿总忍不住想看袁士宇，但还是参与简单讨论。
“不用管他，”陆修突然道，“和咱们已经没关系。”
“你在做什？”江鸿好奇道，看见陆修摊开个笔记本，这个本子还是上次江鸿给他。
“备课。”陆修又说。
【那天晚上你们去哪儿？怎走也不说声。】
江鸿本想回道“有事”，但进攻就是最好防御，突发奇想，回道：【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
连江很快回消息：【不是，就是个无聊认识人，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个酒托。】
江鸿明白，片刻后，连江又发消息过来：【每天都很寂寞，像你和陆老师就挺好。】
江鸿想回句“不是”，但陆修突然转头，朝他望来，江鸿便按掉手机，孰料陆修看人并不是他。
“还是再点下名吧。”朱瑾玲用酒精洗手液稍搓下手，开始点名。
陆修坐在江鸿身边，抬眼注视朱瑾玲，观察她举动。
“贺简。”朱瑾玲道。
“到。”
“连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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