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还躺着个人?江鸿马上转头,看见陆修。
“咦?”江鸿翻身坐起来,努力地让自己清醒点。寝室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盛夏阳光从落地玻璃窗外照进来,陆修坐在床边,靠在床头,膝前放着个平板。
室友们都不在,斑驳树影投在寝室地上,空调散发着凉爽气息。
“醒?”陆修说。
“你什时候来?”江鸿问道,“他们人呢?”
江鸿百忙中还是想起陆修,给他发个消息:【你在做什?】
陆修:【边改卷子,边和老师们喝酒,听他们聊天,你呢?】
江鸿与陆修几乎是同时给对方传照片,江鸿拍张他麻将桌,陆修那边,则是教师活动室小合影,活动室A区里是曹斌、朱瑾玲、霍然、可达以及陆修五个人。
陆修像个霸总般坐在单人沙发上,手边放着杯香槟,跷着二郎腿,膝头放着沓学生试卷。
学校中正在举行场不眠之夜狂欢,而教师们正在几个活动室里闲聊、吃点心。
“哟呵——师娘回来!”
“师娘还带吃!”
江鸿提着打包盒,穿过震耳欲聋走廊,受到寝室夹道欢迎与膜拜——从今天晚上六点开始,全校解去禁酒令、解除法术限制、解除宵静规则并不设关灯时间,每栋宿舍楼都在狂欢,各放各歌,打牌打牌,玩板玩板,蹦迪蹦迪,玩法术玩法术,放烟花放烟花,彻底进入无z.府状态。
当然,学校里也飞满轩何志放出来千纸鹤,防火防喝醉打架滋事,走廊里到处都是法术光芒,夜空中充满犹如光带般烟花,犹如场梦般。
“不要再叫师娘!”江鸿飞身到床上,把贺简揍顿。大伙儿又摆开小吃与酒,张锡廷施展个法术,整个寝室里都是飞舞萤火虫。
“六点多。”陆修答道,“你室友们都去逛校庆摊,就剩你还在睡,昨晚上喝不少?”
“呃……”江鸿也不知道自己喝多少,挠挠身上,突然
宿舍楼里,大伙儿边打麻将,边喝酒聊天,其间又去走廊蹦迪,到得快十点时,不知道谁用法术在楼下做个水立方,学生们开始纷纷玩跳楼,从楼上往水里跳。
江鸿刚开始就喝不少酒,输多少局麻将已经忘光,依稀记得自己似乎跑到走廊去大喊“是你们师娘!”而贺简也好不到哪儿去,穿着内裤出去跑几圈。
后半夜里江鸿已经没有记忆,忘自己是什时候入睡或者有没有睡……
翌日阳光照在他脸上时,江鸿才迷迷糊糊地醒来,随手摸手机,却摸到个人身体。
江鸿:“?”
“今天晚上玩什啊?”江鸿道,“喝酒纯聊天吗?”心想陆修现在在做什呢?要不要去找他?
“这种时候,”贺简说,“当然是……打麻将啦!输大冒险,说好!”
贺简把桌子支,“哗啦”声撒出满桌麻将,相当有澳门人自觉。江鸿作为个重庆人,也很久没打麻将,虽然没有瘾,但看见麻将仍然很开心,当即把陆修抛到脑后。
张锡廷道:“就不能安排别节目吗?”
“蹦迪!”连江拉着小皮冲进来,震惊道,“你们这群混子,居然在寝室里打麻将……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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