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修说,“如果有机会话,还想去印度。”
印度江鸿没有去过,他想和陆修去巴黎看展,让他穿黑色风衣,在冬天阴冷天气里围着围巾,牵着手,站在漂亮画前。
他在星光下渐渐地睡着,翌晨醒来时,就像每个太阳依旧升起早上,抱着陆修,心满意足地伸个懒腰。
离开城市,列车飞驰于铁路上,手机常常近乎没有信号,他们只能看着彼此,或是看窗外景色。陆修大部分时候在看江鸿,江鸿则常常在笑,找些话来与他说,总有说不完话,陆修却不嫌江鸿话多,有句没句地答复他。
直到抵达乌兰巴托,蒙古国首都,亚欧大陆心脏腹地,江鸿便下去租辆车,约定前往鄂尔浑河。
“呃,老孙你又乱跑。”江鸿把它抱起来,放在座位旁。
明天终于不用查路线看高速,也不用为开车早早睡觉养精蓄锐,晚上江鸿喝点酒,与陆修睡在大床上,从火车窗户里朝外,看着夜晚星星。
“以后咱们可以每个假期都出来玩,”江鸿说,“哪怕没有事情做,逛逛也挺好。”
“嗯。”陆修侧头,认真地注视着江鸿双眼。
那刻,江鸿突然有种默契,仿佛陆修下刻,就会亲下他唇。
在是太好看,虽然内外蒙地区审美并不钟情于身材修长白皙男生,但这不妨碍江鸿喜欢,简直越看越好看。
“走!”陆修说,“坐火车去。”
陆修拖着行李箱,身上还经常挂着个江鸿,半拖半抱把他弄到车站。来自北京火车在这里停靠,虽是辆网红列车,今年却意外地人不多,整截车厢只有零星几个人,对俄罗斯夫妇、个出门做生意商人,以及家四口蒙古国人。
“哇,”江鸿道,“好舒服!虽然没有独立浴室,不过这床好软啊!”
陆修订个家庭房包厢,就像东方快车场景般,里头张大床,书桌、衣柜等应俱全,装修充满俄罗斯华丽风格。江鸿把老孙拿出来,放在窗前桌上。
时值短暂夏季,到处都是野花绽放,大片大片草原,保持原生态自然景象。
“是这儿。
但他等很久,什都没有发生。
“你去过欧洲吗?”江鸿问。
“没有,”陆修说,“百多年来,没有离开过中国。”
江鸿又想问些问题,百多年来都在中国,是因为寻找吗?定是,但人为什不会转世到其他国家去呢?转世是整个世界互通吗?这世在中国,下世会不会转生在迪拜或者非洲?
他有许多问题,最后却都没有问出口,只笑着说:“下回带你去欧洲玩,去过。”
“可达老师是蒙古人吧?”江鸿打算拍照发给可达。
“他是蒙汉混血,”陆修答道,“他老家在海拉尔,不在这里。”
列车上有漂亮餐车,终于不用自己动手做饭,江鸿有时怀疑陆修是不想做饭才提议改坐火车,但现在还没有开餐。大家查过手续,通关后随车进入蒙古扎门乌德,又要纷纷下车,在黄昏中等待列车换轨。
及至再次上车,K3缓慢开动,餐车才恢复供应餐食,都是便宜又大份俄餐。
“这是你们扫地机器人吗?”名金发碧眼列车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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