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出去逛逛吧,”张克勤说,“也不想打球,走。”
江鸿便告诉父亲声,江父正鼓励儿
“学驱……”江鸿差点就把“驱魔系统工程学”脱口而出,幸亏及时打住。
“学什专业来着?”江鸿说,“对不起,忘……得查查看,哦对,机械电子工程!对!这个名字太难记!”
张克勤:“………………”
江鸿哭笑不得,问:“你呢?”
“本科是国际商务,研究生是金融管理。”张克勤说。
江鸿:“不必,对世界大事点也不关心。”
大中午,阳光灿烂,外头是四十六度高温,楼下江父与江母正在对话,江母说儿子成天躺床上玩手机,不能这样,否则迟早要抑郁,老头子,你快安排点节目,带他出去。
于是江父开始喊“江鸿江鸿”,江鸿答道:“都听见!这时候出门,不热吗?!”
江父说:“走吧!和你张伯伯,还有他外甥约打高尔夫球,介绍你们年轻人认识!”
江鸿只得去换衣服,扣上棒球帽,跟随江父出门去。
仿佛又回到那个寒假。
只是这次没有过年,也不会在过年前撞见在他家门口等候陆修。
“老孙,”江鸿躺在床上,无聊地说,“觉得要抑郁。”
“抑郁是什?”老孙问道。
“抑郁就是吃不下饭,”江鸿说,“每天只想在床上躺着,没力气,什都不想做。”
“啊,”江鸿笑道,“爸最喜欢专业。”
张克勤想想,又说:“你是重庆人吧?附近有什玩?”
张克勤虽然在重庆出生,却在澳门长大,偶尔放假会来看看舅舅,与江鸿攀谈几句时,多少也带点大哥哥气质,虽然不可避免地,有那点点痞,也许是因为常被人捧着,想法大多以自为中心,不太考虑别人感受。
江鸿常常忍不住拿现实里认识人,与陆修作比较,发现陆修就没有半点红尘中俗气。
虽然陆修也总是副对外界不关心模样,但他冷淡是对所有事情视同仁,反而显得很特立独行。
今天确实是个好天气,但江父依旧贴心地选择室内VR高尔夫球场,与个朋友边闲聊,边悠闲地吹着空调,打着高尔夫球。
江鸿对这项运动兴趣寥寥,唯独切杆打得很好,每当球快要上果岭时,会上去替父亲打杆切杆,再下来坐着喝果汁。江父那位老世交也带个比江鸿大几岁年轻人,名叫张克勤,今年念研二,只帮他舅舅打号木开球。
江鸿现在和谁也不想说话,只想发呆看手机,虽然看手机,也只是翻来覆去地看与陆修那些聊天记录,并没有别事情做。但对方倒是挺热情,坐在他对面,有句没句地找他聊天。
“你学什专业?”张克勤问道。
张克勤穿着身潮牌,看模样就是个夜店里抓大把富二代公子哥儿,江鸿虽然不太有兴趣,却很有礼貌,把手机收起来。
老孙:“但是你早上分明才吃碗小面、两个你妈妈包肉包子和大碗豆浆。”
江鸿:“……”
老孙:“不过说到只想在床上躺着,倒是挺贴切,你们寝室每天都这样。”
江鸿:“啊啊啊——不要说!”
老孙:“需要为你播报今天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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