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又道：“除此之外，
必须提醒你，江鸿，们总以为孤军奋战，无牵无挂，便能拼尽全力，传说中
‘赌上全部’去战斗，但这种孤勇是没有任何意义。”
江鸿点点头，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真正地理解曹斌所言。
“你、、陈真，”曹斌说，“们、你们、他们，身处于这个世界上，错综复杂千丝万缕联系，人与人之间纽带，们情感与寄托，构成
强大力量，也是天地脉流转基础。”
“懂。”江鸿现在明白，“只有当这种联系依旧存在时候，们才能……才能……”
“是，”曹斌点头，解释道，“才能从世界土壤中获得力量，去战胜更为强大敌人。”
“呃，表达失误。”江鸿不好意思地笑道，“总之，驱魔师有特别办法……”
小皮说：“嗯，是，可以用音乐来完成对记忆修改。”
“那
可不可以……”江鸿忐忑道。
“不可以。”曹斌甚至没有听完江鸿请求，说，“你绝不能这做，江鸿。”
“嗯？”江鸿有点吃惊，这甚至是他第
次听到曹斌如此斩钉截铁地拒绝他，曹斌教学方式，从来没有否定过任何人、任何提议，而是由江鸿不断地去尝试。
看眼方宜枫，便当他不存在般，说道：“上礼拜作业都做？”
“做。”江鸿答道，并把上周布置“分析与预测”专题交给曹斌，上面附带些自己想法。
小皮说：“你不回家去陪伴爸妈吗？”
“觉得当好个驱魔师，对来说更重要。”江鸿说，“你呢，小皮？”
小皮说：“爸就在学校，他也是这说。”
思归忽然道：“不用担心，江鸿，人间不会毁灭，只会重生。而存在，就是天地涅槃重生明证。”
“咦？”江鸿忽然想起来，凤凰被称为“世界保险栓”，似乎许多人都这提起过，也就是说，思归是确保这个世界得以在灾难后重生重要因素？
他又看眼曹斌，从他眼神里感觉到力量，所谓B预案，即是曹斌与陆修同前去迎战荧惑，也许他已经有办法？
“好，们上课吧，”曹斌说，“接下来课业会非常繁重，希望你能在这个学期结束前，掌握设伏学初步基础。”
这几天里，学校课堂仿佛被按下加速键，所有科目都不约而同地加快进度，求生学从每周两节，增设到每天上午第节课。
“哦，好吧。”江鸿笑道，“也只是点不成熟想法而已。”
曹斌泡好咖啡，朝小皮示意端两杯过去给思归与方宜枫，又朝江鸿道：“你想修改你父母亲记忆，这样万有天在对抗荧惑战争之中死去，他们也不会悲伤，是不是？”
“是，”江鸿点头道，“不想让他们遭受失去亲人痛苦。”
“你想过他们自己愿意吗？”曹斌说。
江鸿不说话。
“嗯……”江鸿说，“但是，校长，有个请求。”
曹斌扬眉，示意江鸿说。
江鸿问：“记得驱委曾经消除过爸爸妈妈些记忆，在第次申请退学时候……”
方宜枫回头看眼江鸿，脸上带着笑意。
曹斌道：“第次申请退学？还有第二次？怎记得只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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