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回忆禹州说话,又问:“曜金宫是什地方?”
“曾经是凤凰与金翅大鹏、孔雀大明王行宫。”禹州答道,“也是老家,不过现在已经没人,
陆修有点迷茫,问:“它们是什?”
禹州:“龙不会与龙在起,设若你与头牛在起,与它生下来就是囚牛;与条鱼,生下来孩子就是鸱吻;与狮子,生下来就是狻猊。所谓龙生九子,就是这个意思。”
“不会和它们在起。”陆修说,“会与那个人在起,们会生下什?”
陆修虽然对爱情解不深,却也知道“在起”意思,毕竟他见得太多。两个人在起,组成家庭,就会养育儿女,繁衍生息。
“不会生下什,”禹州说,“龙和人没法生。”
“嗯。”陆修敷衍地答道,这段时间里,禹州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但陆修对什化身、龙,统统不关心。他找个没人树下,坐下来翻看阿育禅师留给他书。书里大多是劝人放下,方得解脱话,但他仍然努力地从中寻找有用消息。
“已经很老很老,”禹州说,“活千两百多年。”
“咱们可以活多少岁?”陆修短暂地从书中抬起头,朝禹州问道。
禹州答道:“上千岁吧。”
陆修算下,他还能再活九百七十年。
不学无术,只知道游山玩水。”
陆修说:“你定没有什牵挂。”
青年正色答道:“那叫执念,你有执念。”
没有执念是幸福,也是不幸,陆修想告诉他,但他不想与同伴争吵,因为这没什意义,世上龙很少,这是他从出生就知道,三十三年,他也只碰上这个。
“你叫什名字?”陆修难得地问道,换平时,他不会往任何其他东西上投入多少注意力。
“嗯。”陆修对此也不太在意,关键是得找到“他”再说。
他把书快速地翻完,最后把火,将它烧。
接下来该做什呢?陆修心想,继续找命理学高人吗?学习命理?
“你懂命理吗?”
“不懂。”禹州答道。
“你现在对龙来说,就像个三岁小孩儿。”禹州笑道。
陆修对着书端详,禹州又自言自语道:“你是纯血龙啊,这很少见。曾经是条鲤鱼,在唐代安史之乱那场神魔大战中,跃天地龙门,度过天劫,才侥幸成龙……”
“……活这多年,有意思?”禹州躺下来,枕着自己胳膊,以俊俏青年模样,眺望着碧蓝色天空,又说,“等到大家都离开你时候,你就知道,活得太久,也不是什好事……”
“还有其他龙吗?”陆修难得地又问句。
“当下没有,”禹州说,“至少最近五十年里,没有遇见。其他龙族倒是很多,鸱吻啊,狻猊啊,囚牛……它们倒是很繁盛,龙族之间又互相通婚,现在已不知道生出什奇形怪状、三头六臂后代。”
“禹州。”那青年答道,又问:“你呢?”
“陆修,”陆修答道,“‘他’给起名字。”
“啊,”青年说,“你定是在找他。”
于是禹州成为陆修此生第个朋友。
“本体在太行山曜金宫,”禹州说,“在这里只是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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