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经验,告诉姜恒必须先悲痛欲绝地哭顿,顺势还要软倒在地上,虚张声势番,接下来便不容易再挨揍。
耿曙却顾不得别,马上迈进堂屋里要拉走姜恒,背后卫婆则来,手作势拦下昭夫人,把耿曙推出去,以免火上浇油。昭夫人这才恨恨放手,姜恒于是捂着耳朵,跌跌撞撞地哭着走。
耿曙站在廊前,欲追上去,姜恒却郁闷地进房,倒在被上。
个午觉。耿曙依旧坐屋顶上,侧过腿拦着姜恒,让他枕自己腿上免得滑下去,倚着飞檐,翻来覆去地看那叠字。
“姜恒、恒儿,耿、耿曙。”耿曙拿着他们姓名纸,小声念道,瞥眼姜恒,又翻出别纸来,“山有木兮木有枝……”
“回来。”日暮西山,耿曙看见马车,摇摇姜恒,带着他下去。姜恒睡得晕头转向,被耿曙带回房,躺在床上,耿曙自己则收拾那几张纸,坐在姜恒卧室外天井里,装作在这儿坐下午。
然而昭夫人却正眼也未看他,只在耿曙试探张望中穿过前院,进堂屋。卫婆则瞥耿曙,看见他手中纸,点点头,转身回后院去备晚饭。
“娘!”姜恒睡醒,阵风地跑去,说,“给买吃吗?”
堂屋内声怒斥道:“滚!”
姜恒被吓着,耿曙收起纸,起身到得堂屋前,只听昭夫人声凄厉斥责:“除吃你还知道什?!”
姜恒退后半步,不知道母亲为何突然发这大火,忙道:“,就是问句……”
昭夫人怒道:“让你读书作文章,作到狗身上去!看看你自己!泥堆里头滚成这副德行!何曾有半点姜家少爷模样!明天待人杀上门来,刀宰你这小乞丐!”说着就上来拧姜恒耳朵,姜恒猝不及防,在屋顶躺整天,身上正脏,当即要躲,却被昭夫人手指钳住耳朵,又被扇巴掌,顿时吃痛大嚎起来。
“错——!”姜恒大哭道,“娘错!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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