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儿”,让姜恒感觉到不尽温暖,却也有点难为情。
但耿曙从到他家第天就是这般,十岁时这朝他说话,十九岁上,还是这朝他说话,当初稚气容颜,已化为岁月间凝重、英俊男性脸庞。
“知道你心疼,”耿曙漫不经心道,“比什都值,旁人都不这说,恒儿。”
姜恒笑起来,说:“你在落雁,定不这说话。”
“在落雁,不说话,谁也不说,都攒着对你说。太高兴,恒儿,你还活着,你回来。又活过来,当真太高兴。”耿曙又说,“这几天里,每天心里头都在出太阳,简直像做梦样。”
耿曙仿佛要将自己内心里,装五年、无处宣泄感情,统统朝姜恒倒出来,想诉说他怎思念姜恒、怎难过。可是话到嘴边,他发现自己已经不会说,只能笨拙地去谈往事,期待姜恒能懂这些回忆里所掩藏诸多心情。
姜恒听懂。
“你再这说下去,怕也不想你娶嫂子。”姜恒如是说。
耿曙笑起来,像是在笑姜恒表达感情时竟也如此笨拙,又像是在笑自己,忽然也觉得有点点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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