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说:“那可不是好主意,虽然战事已结束,但保不齐没有人来杀太子与雍王,觉得你留在宫里比较好。”
界圭说:“你果然还是嫌弃,你这个记仇小家伙,想来林胡人那桩事后,你就时时在记恨。如果你哥跟着,想来只会碍事。”
“倒不是这个缘由,”姜恒打量界圭,说,“虽然你确实挺碍事。”他知道昨夜半夜界圭不见人影,多半是去回报姜太后,他决定听听界圭看法。
他在走廊里面朝界圭,问:“你有什要教?”
“任凭是谁,”界圭说,“立下救援王都大功,又让东宫对他言听计从,都不会让人安心。要是汁琮,应当就巴不得你赶紧滚出去,再也不要回来。”
“可以,”耿曙重复道,“这乐意。”
“那明天与你父王谈谈。”姜恒说,预备展开他恶作剧。他知道汁琮在算计他,他必须去当质子,因为和议设想,是他提出来,为推动天下统,他必须亲自去解决。
虽然他不知道汁琮为什这持之以恒地想算计他,但他总有对付他办法。
翌日清晨,姜恒走出花园,还在想这件事。
“不明白。”姜恒自言自语。
按部就班,接下来,则是雍国休整期,这个时间不会太长,顶多三年,快话,年便可恢复。
但耿曙却还有话要说,先前他直躲避着姜恒目光,现在终于直视他双眼。
“恒儿,”耿曙说,“心里只有个你,你心里也只有个,你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些日子里想许多,们之间,再容不下别人,当然,这只是哥……自己这想。不知道你……”
姜恒听这话,脸上有点发热,这不是耿曙第次朝他这说。
“是是是,”姜恒笑道,“你说对,你说都对。”
“原来是这样啊,”姜恒明白,点点头,说,“倒是没往这方向想过,懂。”
“所以呢?”界圭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恒。
“所以就要当个识趣人。”姜恒说。
他走向御书房,看见门口侍卫把守森严,与平时有点不样。
“你不明白事最近似乎多不少?”界圭跟在姜恒身后,说道,“看来小太史偶尔也会犯糊涂。”
姜恒停下脚步,回头看界圭眼。
“你要去?”界圭昨夜听姜恒与耿曙对话,想必今天来见汁琮,已是下决定。
“你会去?”姜恒说。
“太后把人都送你,”界圭说,“你去,当然就去。”
耿曙:“……”
姜恒已经有主意,岔开话题,朝耿曙说:“如果去当质子,你也去郢国,咱们依旧在起,可以去吗?”
耿曙那表情显然还想说什,被姜恒这问,忽然怔住。
“可以。”耿曙先前竟没想到有这个办法,可是他以什名义去呢?眼下雍国军队解甲归田,诸族平定,暂时也用不着他。
姜恒想想,征求地看着耿曙:“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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