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让他俩暖洋洋,姜恒穿浅色衣服,耿曙则是如既往深色王子武袍,两兄弟就像屋顶晒太阳对黑猫与白猫。
“如果咱俩不是兄弟,”耿曙说,“会怎样?”
“啊?”姜恒说,“为什这想?”
耿曙答道:“也不知道,就……随口说说。”
他当然知道为什,他不敢看姜恒,但姜恒从未朝这个方向想过。
城里打完雪仗,简直片混乱,商铺开始恢复营业,姜恒只想找个人少地方,静静待会儿。
“嗯,”耿曙说,“去哪儿都行。”
两人并肩坐在城墙上,朝向城外,这是个阳光万丈晴天,百里外绵延雪山与崇山峻岭依稀可见。
姜恒倚在耿曙肩上,紧紧外袍,耿曙有点紧张,伸出手,搂着他肩膀。
“恒儿。”耿曙忽然说。
姜恒情不自禁,看着耿曙赤裸后背与臀部,方才躲在他身后时,他眼里只有耿曙背脊,这刻,在他心里亦生出异样冲动。
耿曙:“!!!”
姜恒伸手,抱住耿曙腰,伏在他后背上,耿曙比他高小半头,当即双眼睁大,呼吸窒。
“别……别闹。”耿曙说。
姜恒笑起来,说:“真好啊。”
。
“当——当——当——”王宫发出警告,三声钟响。
幸亏汁琮命令依然有用,汁绫喊道:“不和你们玩!”
“手下败将,下回再战!”耿曙牵着姜恒,不屑顾地走,真要打下去,汁绫会不会输还真不好说。
姜恒被砸得头疼,看耿曙全身都湿透,得赶紧找个地方烘下衣服。
姜恒没有丝毫犹豫,笑道:“就这样,还能怎样?你怎?想东想西做什?谁和你说不该说话?”
耿曙欲盖弥彰地说:“没有,只是王祖母话,让想到……是……逃生子,连庶子都算不上,其实不是耿家人,不能姓耿。”
“你爱姓什姓
“嗯?”姜恒抬眼看耿曙。
耿曙避开他目光,望向南面,想想,说:“恒儿。”
“嗯。”姜恒笑笑,他只想与耿曙安安静静待会儿,今天耿曙话让他感觉到,他确实陪他太少。
“恒儿,”耿曙又自言自语道,“你想过没有?”
“想过什?”姜恒问。
耿曙把手放在姜恒手背上,脑海中却不知为何,浮现出与姜恒温存幕,更尴尬是,他……
他生怕姜恒不小心碰到自己那里,握着他手,不敢转身。
幸而姜恒很快就放开他,耿曙红着脸,将烘干衬裤穿上,姜恒拿起武袍,服侍他穿衣服。耿曙躲避着他眼神,说:“……自己来。”
姜恒没有回答,为他穿上外袍,拿着帽子,耿曙便摇摇头,示意不用戴,手里拿着,又牵起姜恒,带他出去。
“在这儿坐会儿吧。”姜恒说。
“城墙上去。”
耿曙这些天里烦闷,随着雪仗扫而空,与姜恒上城楼,到角楼里让士兵生火盆,烘衣服。
姜恒拿点钱出来,给守城卫兵喝酒,回头看耿曙,脱得赤条条,犹如骏马般,皮肤白皙,体形匀称,充满美感,站在火盆前抖衣服。
“你就是身力气没地方用。”姜恒说。
耿曙背对他,说道:“嗯,发泄出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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