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呢?”耿曙给姜恒穿好衣服,本正经道,“给点好处就去。”
姜恒哈哈笑,捏耿曙脸,想到郢国几乎没人见过耿曙,雍照会上通知,王子汁淼也进中原,却留在嵩县,预备与郢国进行简单交接。谁想到国王子,就站在他身边?
“报酬是多少钱?”姜恒凑到耿曙耳畔说,“先前说好,可没有钱。”
耿曙脖颈发红,示意你看这模样?
“穿上衣服再与你算算账。”耿曙道。
姜恒嘴角抽搐,看着两人换下满是泥泞衣服,耿曙更是穿着单衣进城,身衬裤白衫出门,简直与赤身裸体无异。
“光着罢,”耿曙随口道,“反正也是郢王先不要脸。”
姜恒:“……”
这时,浴房外再次传来项余声音。
“太子殿下猜两位没有换洗衣服,”项余说,“着送来。”
“你转过去,”姜恒笑道,“听话。”
耿曙便转身,背对姜恒,姜恒把他抱在怀里,为他擦洗脖颈,拉起他手臂,架在木桶边上。耿曙感觉着耳畔姜恒气息,背脊贴着姜恒赤裸胸膛,当真血脉偾张,背对他正好遮掩自己那处,却感觉到,姜恒也……
“恒儿,”耿曙说,“你……”
“怎?”姜恒说。
肌肤相触,水质滑腻,姜恒那地方有反应,素来不觉得有什。耿曙却满脸通红,说:“没什。别碰!自己来……”
脚步,没有回头。
姜恒想起来!方才那熟悉感,确实来自另个人——曾经项州。他俩长得有点相似,虽然只见过项州真容次,但那双眼睛里温柔,却确实见过。
“那是族兄,公子州。”项余想想,说,“您师门何方?与他是旧识?”
耿曙随口答道:“听说过他。”
项州年少成名,被郢地、越地不少年轻人仰慕,项余也不怀疑,却道:“在王陛下面前,千万不要提这个名字,切记。”
姜恒忙道:“太客气,您吩咐个人来就行。”
项余又道:“愚兄也拣出件自己,还没穿过,兴许短些,若不嫌弃话,给聂兄弟穿。”
“放着,”耿曙答道,“谢。”
“换好衣服请到王寝殿来,”项余说地方,道,“王陛下想见你们。”
“你去吗?”姜恒笑道。
姜恒环过耿曙腰,手扶着他,耿曙这下当真是彻底交待,只觉脑海中“轰”声,用尽最后理智,按着姜恒手腕,不让他乱碰。
“自己来。”耿曙不安道。
姜恒只得放开手,递给他毛巾让他自己擦洗。
姜恒却又想起事,说:“待会儿咱们穿什?”
耿曙醒悟过来,说:“对,没衣服穿,怎办?”
“知道,谢谢。”耿曙答道。
姜恒想起罗宣说过话,项州身份曾是郢地王族。
“你居然看出来。”姜恒迈进桶里,泡在热水中,耿曙背对他正脱衣服,说:“就觉得他脸熟。”
耿曙也不等姜恒先洗,脱得赤条条地进来,与他挤在个桶里,小时候他们也用这种木浴桶,那会儿他俩尚小,如今却都成年,时有点狭隘,手脚互相触碰,挤在起。
“你转过去。”耿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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