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就回王宫?”项余眼便看出两人已交谈过,说,“在王宫里,担保绝不会有任何危险,不知道对方十二个时辰后,会不会果真前来……”
“没必要,”耿曙冷淡地说,“该做什做什,想看戏就去看戏罢,恒儿想去吗?”
姜恒得到耿曙回应后,反而更不知所措,只能顺着他话头,说:“去……去吧。”
项余想想,说:“那就照旧?不过今夜,建议定要回王宫过夜。”
耿曙不置可否,姜恒说:“那些都是什人?为什要来杀?”
“那就替好好招待他们。”太子安起身,在前面先走。
耿曙握着姜恒手,与他十指相扣,走在最后,姜恒仍忍不住回头看。
“怎?”耿曙凑到姜恒耳畔,低声说。
“上车再说。”姜恒答道。
两人上得车去,这次耿曙与姜恒同车,姜恒道:“江边有个人说,想杀,多半是和那刺客伙。”
耿曙身边,耿曙便拿着茶碗,喂给他喝,显然也不打算再把两人关系瞒下去。
“你提议,”耿曙说,“会认真考虑。”
太子安说:“除郢国,想天底下,没有比这儿更合适地方。”
姜恒只是句话,就听出太子安想与耿曙做交易,只不知道他给出什诱人条件。
耿曙却已无心再听太子安多说,以手指背捋姜恒额发,注视他表情,眉头微微皱起来,扬眉现出询问之意,看出来他不安不是爬山爬。
“不知道你上哪儿惹。”耿曙难得地朝姜恒开句玩笑,“你是不是背着哥哥,去外头做什?”
姜恒顿时哭笑不得:“哪有?”
耿曙说:“那就姑且信你。被太子安念经念快半个时辰,念得头疼,睡会儿。”
于是耿曙横过身,躺在姜恒腿上,抱着烈光剑,闭上双眼。
耿曙:“哦,就知道他们还会再来。”
姜恒把那洗衣妇人话复述次,耿曙只沉默听着,最后点点头。
姜恒:“怎办?”
“不怎办,”耿曙说,“有在呢。”
就在此刻,马车停下,耿曙却没有拔剑,听出脚步声,果然,项余上得车来。车里下变得拥挤,项余在角落里找个位置稍稍屈着。
姜恒也以眼神回答,稍后再说。
“那们就告辞,”耿曙又道,“项将军稍后还有什安排?”
姜恒出去趟回来,短短顷刻局势已发生天翻地覆变化,耿曙恢复他说不二、目中无人身份,根本懒得像姜恒般,与国储君有来有往地以礼相待。
“们也回去,”太子安反而变得客气许多,说,“大伙儿起走罢。项余你还有什安排?问你呢。”
项余也在思考,没有告诉太子安江边事,说:“原本打算晚上请两位去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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