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你不会留活口,真打起来,也不能轻敌。”
敢如此嚣张,朝他发出预告人,想必早就知道耿曙身手,事实上凿
耿曙却依旧很精神,身上衣裳未除,喝杯茶,倚坐在寝殿正中。
姜恒先前已近乎完全忘自己快被刺杀事,回到寝殿时又想起来。
项余派来不少人,在寝殿外重重把守,房顶还能听见侍卫轻微脚步声。
“困就睡,”耿曙朝姜恒说,“睡身旁。”
姜恒强打精神,说:“不困,他们怎还不来?”
“不,”姜恒正色道,“有这出,因为,当时就在天子身边。”
两人顿时有点不知所措,姜恒喝那酒,说:“敬你们杯,演得太好,来日若有机会,还想再听。”
项余走过来,看两人眼,吩咐人掏赏钱,便示意该走。
“有缘再会。”姜恒又朝他们揖,瘦高男人忙回礼。
“今天是特地为你点戏。”项余朝姜恒说。
兮……”耿曙也跟着那熟悉琴律唱起来,依据界圭所言,略去下半句。
戏台渐渐变暗,最后亮起来,三场戏全部结束,包厢内、厅中赞叹声不绝。
项余叫来侍卫,吩咐离开示意,姜恒却依旧坐着,心头是有千万思绪。
不多时,那少年郎带着扮演赵竭瘦高男子上来,拜见客人,又给姜恒与耿曙敬酒。
“唱得真好,”姜恒笑道,看眼那瘦高男子,说,“仿佛天子与赵将军再世。”
姜恒对这个预告有点烦,早点来杀,大家见个分晓,也好让人安生睡觉,可也许这就是这伙没来历也没身份刺客战术,让他胆战心惊,度过足足十二个时辰。
“这要问你,”耿曙道,“怎说?是十二个时辰结束后才动手吗?”
姜恒已忘确切说法,那妇人似乎说是,十二个时辰后你就死。却没说何时动手,也许明天午后才来,也许提前来。
“你说他们是什人呢?”姜恒问。
“抓个活口,问问就知道。”耿曙说。
姜恒说:“很喜欢。”
“喜欢就好。”项余说,“前两出唱得好,后处是新戏,多少仓促,那孩子年方十三,尚未转嗓,再过几年,也唱不得。”
耿曙走在姜恒身边,离开朱雀宫,项余想想,又说:“两位这就请回王宫,今日江边、街上统统排查过,子时开始会严加巡逻,只要留在宫中,绝不会有问题。后天就是立春,王陛下将前往祭祀宗庙,跟在陛下身畔,更不会有事,大可放心。”
耿曙点头,上马车,沿途什事都未发生,路回到殿内,让姜恒更衣洗漱。
姜恒今天当真经历许多事,打个呵欠。
“说笑。”那瘦高男子表情冷峻,虽是戏班出身,却显然也习练过武艺。耿曙目光将他从头到脚扫道,判断出他武艺般般,便保持贯漠不关心。
“们是父子俩,”瘦高男子说,“小真是捡来孩儿,能有各位恩客赏光,是们荣幸。”
说着,瘦高男子带着少年,跪下朝他们拜三拜。
“真很像,”姜恒说,“连最后那幕都很像。”
那名唤“小真”少年声音很清脆,笑道:“爹排戏,说不该有这出,天子驾崩时,哪儿又有闲情逸致唱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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