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曙又两腿夹马腹,他骑技是在南北方嶙峋山麓中练出来,驭马上个城墙屋顶乃是家常便饭,在江州暗夜里穿街过巷如履平地。
“好好,”姜恒改口道,“你是天下第,你最得,你这得,没什事,还是
让杀手逃跑,也是姜恒计划中环,耿曙却在楼梯上站住,握着姜恒手不放,固执道:“你不说,就不追。”
“追出去再慢慢和你说!”姜恒快要求饶,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却忘他穿着女装。
耿曙忽然笑,抬手刮姜恒侧脸,说:“逗你。”
两人出朱雀宫,没有遭到拦阻,耿曙打个唿哨,等在朱雀宫外海东青马上降下来,继而个盘旋,朝城中东北方飞去。
耿曙翻身上马,把姜恒拉上来,两人共骑匹项余已准备好马,马蹄上裹棉布,沿着长街而去。
“是来杀你,”那侍从笑着说,“大人,你还有十二个时辰可活,好好去过……”
接着,只见“姜恒”动作之迅速,犹如裂过天际道闪电,出手!
朱雀宫中,台上台下,顿时大哗。只听声震响,侍从身体刷然从台上飞出,被耿曙飞身旋腿,踹中胸膛,在半空中鲜血狂喷,摔下三丈高大厅中!
刹那观戏台下大乱,魁明马上反应过来,吹声口哨。
耿曙没有追下去,而是果断扯下包厢帘幕,到得姜恒与项余身边。
及至见项余动手搂他,终于坐不住。
“去告诉他,”耿曙朝魁明吩咐道,“安分点。”
魁明闻言起身,先是出包厢门,再往外去,绕过楼梯,去项余包厢。
姜恒却神色凝重起来,只听项余气息里带着很淡桃花酒气味,并非喝多逾矩,而是借着酒意,朝他低声说。
“郢国王族,没有个是好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之辈。”
姜恒搂着耿曙腰,不住抬头看,耿曙知道他担心,说:“没跟丢。”随手在自己腰前姜恒手背上拍下。
姜恒忽然察觉,耿曙这身刺客夜行服十分贴腰修身,衬出他肩背与长腿。
就像当年他见赵竭之时印象,如今耿曙已是个与赵竭相仿男人,而不再是少年。
姜恒:“当心点!别撞上东西!”
“驾!”耿曙道,“骑艺就这烂?你侮辱!快认错!”
这个时候去追,极有可能中对方调虎离山计,只见耿曙伸手揭,卸去伪装,露出真容,项余则马上起身,前去吩咐侍卫,封锁整个朱雀宫。
“走!”耿曙牵着姜恒手,从另侧门内出去。朱雀宫中乱作团,那杀手已不知去向。
姜恒快步下楼梯,说:“看见他往哪个方向逃没有?”
“没有!”耿曙脱袍子扔开,现出里头身黑色夜行服劲装,说,“你们拉拉扯扯,在隔壁说什?”
姜恒道:“真没说什……现在是问这个时候吗?快追!”
姜恒抬眼注视项余,项余说完这句话后便放开姜恒,朝他做个恶作剧表情,笑笑。
魁明推门进来,项余却抬手说:“知道,言行举止,定注意。”
这时候,耿曙脸色阴沉,侍从上来换过食盒,收走没动过碟子。
耿曙倏然抬眼,望向那侍从。
侍从边收拾,边与扮成姜恒耿曙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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