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小肚鸡肠
，耿曙也知道这样不对，却实在忍不住。
姜恒也不期望得到什
答案，看看地图，又看耿曙，笑。
“常常说天下就是
家。”姜恒又轻轻地叹
声，“可是为什总让觉得，老天爷就像故意捉弄咱们，连个安身立命地方都没有呢？”
“会有，”耿曙说，“现在与从前，再也不样，相信哥哥，恒儿。”
三天后，千夫长们计划汇总，姜恒叫来宋邹，听取详细报告。
耿曙认真点头，但姜恒看得出，他其实希望自己能待在个最安全地方，这样他才能放下所有疑虑，为他们未来，去认真打仗。
“为什是项余？”姜恒坐起，打起精神，开始为耿曙制定作战计划，“因为他武功，其实比看上去厉害吗？”
耿曙正思考着，闻言道：“你也发现？”
姜恒几乎没有见项余动过手，按理说他是上将军，身手尚可，项余武艺应当与曾宇差不多，绝不可能到耿曙境界，毕竟既要管御林军，又要练武，而耿曙从小就是武学天才，这不能比。
但那天项余穿过两个房间，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制服“小二”，拷问过程更是下手毫无余地，怎有用怎来，手段之残忍，与姜恒对他最初印象大相径庭。这让姜恒觉得，项余定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简单。
都愿意跟着。”
姜恒说：“但这来，界圭势必也会被牵累。”
姜恒不想因为他俩处境而牵扯进更多人，更何况，界圭哪怕知道内情，也直在保护他，他身份是太后人，定有许多话不能说。
“那就看他自己选择，”耿曙说，“如果他不来，就让项余过来，出征时候，让他保护你……话先说好，会把你带在身边，只是偶尔定会有照看不到地方，你也要非常警惕。”
姜恒有点难过地看耿曙，忽然很心疼，他要做事实在太多，既要率军打仗，还要惦记着后方他安全。
嵩县出兵两万八千人，在耿曙率领下东进，沿沙江奇袭照水城。
太子安水军则逆流北上，围困梁国南方重城。姜恒起初觉得耿曙行动纯粹是拍脑袋而行，太冲动，但近几日越想就越是清楚过来——
这场战争，他们几乎稳操胜券！耿曙从未朝他请教过各国局势，
“只是觉得，”耿曙虽然不太情愿，却仍然说实话，“他不会伤害你。”
姜恒：“怎看出来？”
耿曙不想再说下去，缘因他发现项余也总喜欢盯着姜恒看，又对那长得像姜恒少年青睐有加，虽然姜恒对项余始终持礼相待，终究让耿曙不太乐意。
想到这点，耿曙又有点自责，因为姜恒待他向来爱屋及乌，谁对耿曙好，就待他好。
反而是自己呢？谁对姜恒好点，耿曙就想拔剑捅他。
“不把你扔在嵩县，”耿曙又有点慌乱，以为姜恒会错意，解释道，“没有这个意思。”
姜恒伤感地笑道：“不，……反而觉得，该待在家里，别给你添麻烦。”
“怎会呢？”耿曙不解道，“需要你。”
姜恒第次与耿曙并肩作战是在落雁城外，他证明他能力，当然，耿曙实力也是前所未有。
“真吗？”姜恒怀疑地看着耿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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