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足足持续
将近
个时辰，姜恒只觉筋疲力尽。
耿曙抱着他，依旧伏在他身上，许久舍不得离开。
姜恒疲惫不堪，把手搭在耿曙有力
手臂上。
“要是有刺客，”姜恒忽然想到个奇怪念头，笑道，“刺客在这个时候来，咱俩就没法还手。”
耿曙低头看着姜恒，说：“你说得对。”
“你在看什
？”姜恒抬头道。
耿曙拿着部兵书，闻言收起来，答道：“没什，你说得对，
得出征。”
他必须去，否则李霄若当真打过来，联会也无法举行下去，汉中到洛阳不过三日路程，旦三十万大军会合并急行军，兵临城下，雍国反而有危险。
“去吧，”姜恒低声说，“你能打胜仗。”
耿曙没说什，搂着姜恒，姜恒迷恋地在他胸膛前蹭几下，耿曙便低头，亲吻他唇，两人仿佛成对小情侣。说也奇怪，姜恒小时候从前总喜欢从身后抱着耿曙，或是看他躺着读书时，便上去趴在他身上。
姜恒忽然想起来，那天他与耿曙初试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毕竟他无意中看见过两次。
当然，伴随耳鬓厮磨温言软语与灼热亲吻，感觉仍然很好。
只是姜恒总觉得他们好像还有什事没做。
“泡完？”耿曙抱着姜恒，让他坐起，说，“咱们回房去，按着那法子试试，应当很好玩。”
姜恒当即满脸通红，想拒绝耿曙，内心却十分期待，耿曙说得稀松平常，就像是与他去玩般。
“不会有事。”姜恒抬手，摸摸耿曙脸，稍抬头看他，把手指放在耿曙高挺鼻梁上。
耿曙稍低头，看姜恒眼，亲亲他侧脸，他知道接下来联会，对姜恒而言至关重要，这关乎到他们毕生目标。
但他没有回答，转念想，说道：“那件事，懂。”
“什事？”姜恒茫然道。
耿曙抬眉，说：“你不是说，做错？”
他们安静注视彼此，耿曙又道：“但死也愿意。”
不等姜恒回答，耿曙再问：“你愿意吗？”
姜恒点点头，耿曙最后道：“若这样，被剑刺穿你和，让咱们
从前耿曙比他高个头，如今也样，小时候亲昵纯粹发乎自然，两人却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什时候走？”耿曙低声问姜恒。
姜恒没有回答，随手摸来摸去。
“问你呢，”耿曙道，“怎不说话？哥哥什时候去？”
……
“……”姜恒顺从地说，“好。”
耿曙摸下姜恒头，先是出来穿上浴袍，再把姜恒裹好，抱着他，趿薄皮屐，几步穿过走廊回房。
……
午后，两人在洛阳偏殿正厅内，姜恒还在回味方才之举。
耿曙身黑浴袍黑袜，侧倚在坐榻上，姜恒则身雪白，半靠在耿曙怀里，身前摆面屏风，犹如还在嵩县时布置，那是耿曙习惯起居地方，姜恒便按着嵩县格局，作两人读书写字小间。
姜恒：“？？？”
耿曙稍稍挺腰，示意姜恒不要忽视自己，姜恒更是莫名其妙。耿曙说：“问个老兵，那老兵以前就在洛阳当差，这会儿又回来。”
姜恒：“？？？？？”
耿曙随口道：“待会儿你就知道。”
姜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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