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余皓转头看将军。
“边走边说吧。”
“图腾，是你内心
直以来坚守着
东西，也是俗称‘本心’。它所在地方，就是这个世界中心，决定
你‘自
’如何表现。”
大草原上牛羊成群，脚下有着土石铺就道路，将军与余皓路前行。
“你仍然相信希望，只是长久以来越来越边缘化，被赶到意识世界尽头，差点点，就掉进潜意识世界里。记得上次站在长城边上
？”
“你把烽燧点起来以后，暂时是安全。”将军认真地说，“不过想找回自己，还得继续努力。”
“不不。”余皓难以置信道，“等等，这……这是真？”
他转头看周遭环境，自己正置身个民房里，木墙木柜，张地铺。
“这是你梦。”将军如是说。
“知道这是梦……”余皓有点混乱，说，“可这梦，怎跟个连续剧似？”
阴，总是他赢，而奶奶下象棋，在他记忆里就从没赢过。
“百战百胜！”小时候他将奶奶军，奶奶便笑着摆棋盘，重来。
余皓收好棋子，躺上床去，在这空无人黑暗里，进入梦乡。
“晚安。”
他对自己说，明天要好好生活，就像让自己重获新生梦境里，将军所说话。余皓始终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出现时候，恰好是他生命里最后刻，会做这样梦，也许意味着他内心深处，仍抱着努力活下去点期待。
余皓：“是，……直想跳下去，感觉到背后不停地有人在推着。”
将军说：“现在，你回头，所以要带你回到图腾所在地方，让你重新掌控这个世界。”
“然后呢？”余皓问，“会怎样？”
“你会变成个更好自己。”将军简单地说，“或者说，变‘回’曾经自己。”
“很奇怪？”将军说，“这里是你意识世界固定表现形式。起来，出去看看？”
将军把手伸向余皓，将他拉起身，示意他推门，余皓推开民房门，刺眼光消失后，现出广袤山岭、丘陵与沃野，牛羊成群，徘徊于山野之间。天空晦暗，然而比起长城高墙上，已经亮不少。
余皓怔怔看着眼前这幕，将军随之走出房外，顺手关上门，解释道：“梦世界很大，随着你经历，边界也会不断扩展。”
“没梦见过这里啊。”余皓皱眉说。
“定梦见过。”将军低头调整金属手套，手指舒展与抓合，随口说，“你只是忘，这次力量变强不少，应该能把你平安护送到图腾前去。”
“回来？”将军声音说。
余皓蓦然惊醒，大叫声，从地铺上坐起身，将军单膝跪地，守在他床边，犹如个忠实守护者。
“怎……怎又是你？”余皓震惊。
第次做梦，余皓只以为是个自然现象，现在第二次进入梦里，再次遇上他。
将军盘膝席地坐下，抱着胳膊，举动因身铠甲摩擦而显得有点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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