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时，黑暗余皓终于抬眼，与他对视。
余皓又说：“
懦弱，不上进，自以为是，表里不
，废物个。愤青还知道用键盘关心下现实呢，连愤青都算不上。随便怎
样，和都没关系。”
黑暗
余皓：“这是……”
“嗯。”将军答道，“他就是你
另面，或者说，你黑暗人格。”
余皓走上前步，黑龙蓦然降下，守护着黑化余皓，余皓幼小身形不断伸长，化作成年他自己。
余皓第次认认真真地打量着自己，虽然是另个自己，他却有种强烈不真实感。黑化余皓身体孱弱，面容雪白，带着病态气质，头发略长，赤着脚，双眼低着，不知望向何方。
“你在想什？”黑暗余皓轻轻地说，“你自愿放弃
这儿，为什还想回来呢？”
余皓恼火地说：“你占便宜！”
将军像在笑，笑得快没力气推门，整个人躬身下去，按着膝盖，余皓抬脚踹他，将军说：“你自己要叫爸。”
余皓自言自语道：“只是试试。”
将军沉默片刻，而后道：“推门吧！王者归来！”
余皓本来有点儿伤感，在这句话下却刹那热血沸腾，与将军同推开门，霎时光芒爆发，巨响声中，四面八方墙壁轰然垮塌，破碎，朝着四面八方飘散。乌云滚滚，现出个露天祭坛。
皓突然说，“只要你不拒绝，相信你力量，你就不会失去。”
“这取决于你。”将军停下动作，说，“不取决于。”
“可好不容易放下刘鹏轩。”余皓笑着说，“又忘不你，这没有用啊。”
“只有现实里爱过人，才会在你意识世界里留下投影。”将军认真地说，“只是你梦里来客，当走，就是真走，不会占着你内心。”
余皓心想，宁愿你永远在这里，占有席之地。
余皓说：“在想，陈老师说得对，确实长得还行，就是太穷，总穿着旧衣服，得换身好点。”
“不会有人喜欢你。”黑暗余皓说，“你性格本来就让人讨厌。”
余皓微笑着说：“换身衣服，好好收拾下，不是为给人看，而是让自己心情好点。”
黑暗余皓说：“穿再好衣服，话说几句，你还是会被打回原形。你自卑、敏感，你是老人带大小孩，固执。别人无心之言，你总觉得他们像在嘲笑你，笑你穷，笑你土。”
“对。”余皓又说，“因为自卑，不想欠人情。总觉得自己不会有朋友。人穷志短，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背叛……”
祭坛中央，出现把王椅。天空中黑龙咆哮，缓慢下降。
平台足有上千平方，刻满奇异纹路，木质结构宫殿飞速瓦解，破裂，他们仿佛置身于天顶，只要伸出手，就能摸到头顶滚滚乌云。
“你终于来。”个稚嫩声音说。
王座中央，坐着个身穿黑衣小孩，继而漫天金光随之收，化作天空中喷射出黑色火焰、巨大、扭曲符号，悬浮于空中。
“那就是你图腾。”将军抬头，望向天际。
“加油。”将军鼓励他。
余皓毫无来由地心中动，心想莫非是他？
余皓：“爸？”
将军说：“哎，乖。再叫声？”
余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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