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不安道：“信不信和说不说是两回事，你要是怕
说，就申请转学，去别
地方……”
“用不着哎！”周昇声音里带着
丝哭笑不得，躺
下去，叹口气，说：“确实希望有个人，能和分享这个秘密。”
余皓震惊，他看不见周昇表情，只能听见他声音，这刻他语气与梦中将军完全重合在起。
周昇在黑暗里疲惫地低声说：“这件事，在心里压很多年，终于有个人，闯进世界，成为真正朋友，这个人是你，余皓。”
余皓怔住。
周昇说：“行，告诉你，反正这事儿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只会觉得你有病。”
余皓镇定下来，放下周昇手，说：“别说，什
都别说，将军。”
他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周昇脸色，把手按在他掌中，说：“只是想找到你，朝你说声谢谢，执着也好，不甘心也罢。那首歌，是唱给你听。”
“听，知道你是唱给听。”周昇说，“那天晚上就觉得有点儿危险，可也不想……不想你被这个梦困扰辈子。是不对，在意识世界里说不该说话。”
余皓道：“就当成又个梦吧，明天睡醒，不会再执着这件事，你也当作从没发生过。不管问你什，你都……”
周昇：“……”
周昇挪开手，注视余皓双眼，喃喃道：“怎回事？！”
余皓：“！！！”
周昇：“晚安，余皓，忘它吧。”
紧接着周昇以戴着红绳手链手又按上来，余皓放弃任何徒劳抵抗，下刻，余皓依旧没有任何倦意。
周昇看眼坐着余皓，又说：“你觉得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告诉别人？有人信？可你真太聪明，你全靠自己推断，拆穿这个秘密，现在反而让有种松口气感觉……躺下吧，别坐着，躺下说。”
余皓躺在周昇身边，周昇靠过来些许，反手按着余皓头，让他靠近自己点。
“过后也常想，在这世上千千万万个人里。”周昇喃喃道，“会把自
周昇突然握紧余皓手，继而手指摩挲，与他十指扣在起。
“没关系，其实这是咱俩缘分。”周昇突然说，“真没关系，不怪你，可能从后校舍见到你那个时候开始，今天你问话，就是命中注定。”
说着，周昇松开手，放开余皓，说：“睡吧，余皓，刚才可是你自己说，你什也不想知道。”
余皓说：“对来说，这就够。用生命保证，不会说出去。”
“关键是，说也没人信啊。”周昇嘲笑道，“小说都不带这写。”
“糟！”周昇瞬间反应过来，道，“他妈就不该要你图腾！当时真吃错药！”
余皓抓住周昇手，喘息着看他，这下轮到周昇表情不对劲，余皓握着他手，周昇手指下意识地屈起，余皓把头埋在他手背上。卧室里刹那片静谧，两人如雕塑般，保持着原先姿势。
许久后，周昇声音终于打破沉默。
“别哭。”周昇平静地说，“最见不得人哭，就这次，下回再在面前哭，真动手揍你。”
余皓时说不清自己是激动还是欣喜，抑或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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