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说：“所以
……”
周昇那表情瞬间极其精彩，余皓心想这样
来，周昇头上
金箍圈，终于被摘掉
，只不知道交给他图腾还在不在。
周昇：“当真？”
周昇脸色有点变，余皓感觉到他似乎有怒意，却硬着头皮说：“如果说，真喜欢他呢？”
客厅内陷入静谧，周昇没有说话，陷入漫长沉默，余皓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收拾这个话题——周昇比他聪明太多，余皓应付这场对话本来就十分吃力，现在更猜不到周昇心理活动。
周昇：“不喜欢。”
余皓揶揄道：“真要喜欢上也没办法，你想想，你要找个女朋友，说不喜欢，你能分手
？”
周昇理所当然道：“分啊，当然是你最重要。”
余皓：“……”
余皓听到这句话，只有个念头——值。
余皓索性说：“那你觉得为什？”
其实余皓早就隐约感觉到，陈烨凯对自己与对别学生不样，而原因他也从照片上猜到：
陈烨凯把余皓当作前任。
“因为林寻教授车祸，让他觉得人生无常。”周昇无聊地说，“说不定他本来也会在那辆车上，知道事故发生后，忍不住就给重要人打电话。”
这下余皓彻头彻尾地给周昇跪，平时他吊儿郎当，但认真起来，又成梦境里那个“将军”。
“没别意思。”周昇说。
通常“没别意思”意思就意味着“有别意思”，余皓笑起来，又换个台，还是春晚。
“明白。”余皓心想，解铃还须系铃人，金箍圈还是让来摘吧，“也想谈恋爱，只是没碰上合适。”说着望向周昇。
周昇朝毯子里缩点，突然说：“凯凯今天下午为什给你打电话？”
余皓不知道为什周昇会问起这个问题，事实上他发现只要与陈烨凯走得近，周昇就会特别在意。
“你是受吧？”周昇忽然又岔开话题。
“不知道。”余皓老实答道，“没和男人谈过恋爱，也许吧。”
但他依旧固执地说：“你说是这说，知道也不可能让你分。”
周昇道：“你不会是真喜欢他吧？”
余皓又说：“如果真喜欢呢？你是不是以为喜欢你？其实没有，直……”
余皓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个好办法，终于下定决心，说：“直以为将军是他。”
周昇：“……”
“再所以呢？”余皓又说。
周昇眯着眼，打量余皓：“觉得他对你有点意思，只是不敢明说，有贼心，没贼胆。”
余皓没说话，只看着电视机。
前面铺垫这多，周昇终于进正题：“找男朋友话，最好还是别找他。”
余皓：“为什？”
“怕个人在外头出什事吧？”余皓没有把照片事情告诉周昇，“例行问候，说不定给每个人都打呢？”
“没给打。”周昇不以为意地说。
余皓：“因为咱俩在起。”
周昇示意手机：“你要不要问问给没给大个子打电话？顺便给他拜个年？”
余皓觉得有时候周昇对细节洞察能力简直能用恐怖来形容。而下刻周昇更厉害，准确捕捉到余皓念头，说：“跟妈学，她查爸出轨时候那才叫连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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