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傅立群十分郁闷，答道，“反正都不可能在
起，不想再让她伤心。”
余皓：“唉——”
傅立群：“唉——”
周昇已经不知道走到哪里去，再看到陈烨凯时已是在山腰
自助餐厅，陈烨凯脸无奈地坐着，帮女孩子们看包，女生们则去洗手间。
“立群，下午可以渡
次吗？”陈烨凯诚恳地说。
余皓：“咱们个学院。”
傅立群：“是说，你业余学历史？”
余皓：“来之前在车上临时看……”
两人相对无语，傅立群又说：“以前和老婆出去玩时候，她读书很多，路上就给说这个，说那个。说菩萨其实都是男，说八个山人……”
“是八大山人！”余皓道，“八大山人是个人！你明显都没听进去。”
余皓心想也是个可怜人，说：“去和好吧。”
“不。”傅立群倒是很倔强。
余皓说：“何必呢？你们好歹相爱啊。”说这话时，他心想至少你们相爱，而相爱就可以克服切，如果周昇喜欢他，那
别人怎议论他们，他都不怕。
余皓最近见傅立群总在寝室里刷QQ空间和微信朋友圈，刷谁？当然是刷前女友。说话也三句不离岑姗，不死心，关注她举动，明显是想复合，缺个契机。
余皓想开导他几句，但想想还是顺其自然吧，自己还没人可怜呢，于是振奋精神，说：“给你讲讲这些石刻吧。”
余皓突然朝傅立群说：“谢谢。”
“谢啥？”傅立群茫然道，搭着余皓，在栈道栏杆前倚，伸长手与他自拍。
余皓有时候真分不出傅立群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总觉得这家伙时时门儿清，许多时候只是看破不说破。
“你太高，走里头。”余皓示意他走到栈道里面去，傅立群和他熟以后，总喜欢把手肘搁在他肩膀上。
“这样挺好。”傅立群说。
“不可以。”傅立群说。
陈烨凯：“下个月，力帆对恒大，看场票两张。”
傅立群：“
余皓心想也真是辛苦岑姗，你到底是怎找到这好女朋友。
傅立群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把余皓肩膀拿来搭手，出神地说：“其实她说什确实没听过，只记得，她认真给解释模样，看着笑模样，就像壁画上仙女，走出来。你知道吗？余皓……”
傅立群感慨道：“她就像在闪闪发光，而你目光，刻也不想离开她，仿佛在她身边，整个世界都被照亮。”
余皓又心想收回刚刚误解，你也是很不错。
“你这会说情话。”余皓道，“说给她听啊。”
“导游老师请。”傅立群非常配合。
余皓开始沿着路过峭壁石刻，给傅立群讲佛经故事，大多都是劝人向善、解脱人于苦难之中故事，里头出现得最多，则是所谓“心魔”。说着说着，余皓又想起内心“黑暗人格”，兴许心魔是人与生俱来部分。
傅立群：“哇，你说得真好。”
余皓谦虚道：“过奖过奖。”
傅立群：“你学这个？”
余皓：“不是你登山杖！”
傅立群说：“你和老婆差不多高，真顺手。”
余皓：“你们复合？”
傅立群：“没有，前老婆。”
余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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