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余皓忙道歉。
“时间没到。”陈烨凯说，“不用道歉，人齐
就走吧，吃火锅去！”
周昇坐到最后
排，余皓看看周围，在傅立群身边坐下，打开手机想和周昇说几句，却见周昇发来张他俩
合照。
确实是合照——在山腰餐厅。
吃饭时，周昇扮个鬼脸自拍，背后不远处另桌前，坐着正是余皓与陈烨凯，余皓出神地朝餐厅外望去，不知道在看什
。
“周昇！”余皓刚说出那话就后悔，他在悬崖尽头喊道，“
错！”
周昇本来速度就快，下金顶天梯几个转折，已过吊桥。
余皓在后面跟着，喊道：“将军！”
余皓上吊桥，阵风吹来，这次只有他个人，顿时有点站不稳。
周昇身影突然又从雾里出现，把紧紧抓住余皓胳膊，带着他径直穿过吊桥。
周昇长腿跨，骑在石椅上，面朝余皓，说：“余皓，你看着眼睛，看着说。”
余皓注视周昇双眼。
周昇说：“你问心无愧，怕什？”
“问心有愧。”余皓想也不想就答道，心想妈怎变成周芷若……
周昇明显没看过《倚天屠龙记》，被余皓这句“问心有愧”给砸个措手不及。下不知该说什才是。
笑得不行，忙摆手道：“你真想多，叶晋，周昇直得不能再直。”
“就说，看也不像啊。”另名女生说，“高中时候可是湾仔码头，四任男朋友全是gay，说周昇不是。”
她们都善解人意地避开对余皓判断，只说周昇，余皓隐约感激着。
“余皓！”周昇怒吼声，几乎整个金顶都能听见。
“加油吧。”余皓说，“可巴不得有谁来治治他。”
照片里只有他俩，角度截得很完美，陈烨凯没出
余皓说：“周昇，……”
周昇又走，余皓只得跟在他身后，最后说：“咱们还没拍照呢。”
余皓突然想起，自己和周昇还没合过影。
周昇就这语不发地到山腰，余皓跟得气喘吁吁，周昇却刻意放慢步伐，确认没有把他个人扔在山上，却也不与他说话。两人下得停车场来，只见车人全齐，就等他俩。
整车人看着余皓跟在周昇后面，穿过停车场，像吵架情侣般先后上车。
余皓说：“周昇，想，要还是搬回原来寝室去……钱会继续缴，只是不想……”
“艹。”
周昇只说个字，接着头也不回地就起身走。
余皓脑海里片空白，就像金顶上起那阵白茫茫雾，不知道为什，他最后居然会说“钱会继续缴”这种话，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毛病。
他摸出手机看眼时间，起身去追周昇，周昇身影，却在几个栈道拐角后。
叶晋松口气，心情却仿佛十分复杂。
余皓再去买杯咖啡，回到周昇身边，周昇道：“不喜欢她！不想给她什期望！这会害她！”
“知道。”余皓说，“只是想解释清楚。”
“解释什？”周昇说，“余皓，你有什要解释？是不是也要去朝他们解释？个个去解释，你解释得完？！”
“那不样！”余皓少有地也激动起来，朝周昇说，“不想你被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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