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什
？”余皓说。
“注意地上，桌上。”周昇答道。
地上有点脏，但书桌前
块区域，以及桌子上，却擦得很干净。
余皓说：“
不明白。”
周昇答道：“注意梦境世界里存在物，与现实联系都相当紧密，咱们想找到这里凯凯，就得想清楚，见过东西意味着什。”
“ComenzóaFinal。这是西班牙语。”余皓正好这学期选修
西班牙语，大致能认出来。
周昇：“final是最后意思对吧？”
余皓：“final在英语与西班牙语里语义相同，这家旅馆名字叫‘开始与终结’。”
周昇与余皓经过旅馆前台：这是家典型南美小旅馆，楼前台外厅里，吊扇仍在转，虽然意识世界中不该有电，但此处切规律根据主人对现实认知而形成，余皓已经不奇怪。
“你见到NPC吗？”
“那也不能割自己！”周昇怒道，紧接着把军刀没收。
“所以在他印象里，是可以‘自愈’？”
“唔。”周昇不满地说，“凯凯认为你无论受到什伤，都会自己好起来。”
余皓仿佛明白什，周昇又说：“到，下车看看去。”
周昇与余皓下车，摔上车门，余皓面朝高地上座三层、隐藏在树林中小楼，说：“这又是哪儿？”
先穿上？这是想色诱吗？”
余皓反手去摸，背上伤痕真没。
“被怪……不小心蹭点伤。”余皓说，“居然愈合！”
周昇踩油门，停车，手指摸下余皓肩背，说：“哪儿？怎蹭？”
余皓顿时有点不自在，周昇也有点不自在，这个动作十分暧昧，在余皓记忆里，周昇几乎没有过这样亲昵举动。
余皓道：“你都想不明白，怎可能猜得出来？”
“那可不定。”周昇随口道，“你对他解定比多。你去过他家，宿舍里是这样？”
“不是。”余皓在床上躺
“没有。”周昇说，“个也没有，这个梦里，不存在NPC，这就是最奇怪地方。”
余皓说：“被怪物们拖走？”
周昇摊手道：“没有打斗痕迹，可能性不大，上楼。”
到二楼，余皓推开房门，简单房间里贴有几张过时电影海报，房内有张凌乱床、张书桌，除此之外空无物，周昇指指桌上：“枪是在这儿找到。”
余皓总觉得这个房间里，有股不祥气息。
“他意识世界太大。”周昇说，“路开车过去找你，看见远处还有杂七杂八奇怪雕像，有些树杈上，还挂着画。”
余皓说：“凯凯应该去过许多地方，可他人呢？”
周昇说：“先不着急找他，以现实里时间算，他应该快醒，你先帮看点别。”
两人来到那建筑前，建筑外挂块牌。
周昇：“什意思？翻译下？”
“先把衣服穿上。”周昇回过神道，接过余皓衬衣抖开，余皓把手伸进袖里，白衬衣已脏得没法看。
“伤口会自动愈合……”
余皓拉开吉普车内座前盖，找到把瑞士军刀，弹开，周昇马上道：“别！”
余皓只是在手指上轻轻割，血液渗出，伤口却飞快地愈合。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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