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心想对哦,但这话题实在太八卦,
周昇与余皓各自靠在椅上,都现出副头疼表情。
陈烨凯道:“再问点什?任何事,都可以回答。”
余皓看看周昇,再看陈烨凯,说:“们直到现在,都没有想过,如果……呃,意思是,在这所有事情中,万,意思是说,万林寻他真只是被冤枉呢?”
“想过。”陈烨凯微微笑起来,答道,“所以始终在煎熬,但对老师太熟悉,与他认识将近七年,他想说什,说上半句,就能领会下半句。你问他是不是对进行心理干预,现在回想起来,可以肯定地回答:是。”
“他想放逐。”陈烨凯道,“他要把所有不确定因素全部消灭干净,哪怕猜到他动手打梁老师周昇。他非常善于抓许多微小细节,再把它放大,诱导你自己踏入错误里,但他这次明显错估你们。他不会想到这切背后居然会有超自然力量在发挥作用。”
怕死。”
余皓:“啊?怕死?他不是学心理吗?碰到危险,应该会冷静周旋才对吧?”
陈烨凯点头道:“以前陪他做社会调查访谈时,有次深夜回去,碰上伙人持枪抢劫,路边还有具已经被杀尸体,当时他非常恐惧,不像是装出来。”
“他完全不敢反抗,面对死亡威胁,他走不动,也想不出什办法来,当时只能靠和抢劫犯周旋。”陈烨凯说,“抢劫犯都是少年犯,非常残忍,们把身上钱都给对方,他们还不满足,有时候对这些人,你必须比他们更凶,凶起来,对方反而下就怂。黑暗里头们没看见,过后抢劫犯自己离开,马上报警做笔录,到警察局时,才发现当时林寻吓得失禁。”
周昇顿时只觉得好笑:“有这怕死?”
周昇说:“没有证据,不能为任何人定罪,这很正确,咱们现在也并不是要给他定罪,不是?”
“嗯……”余皓想想,确实如此,他们现在也并不打算朝林寻做什,根据疑罪从无原则,目前也不会有人去找林寻麻烦,除非得到新证据。
三人又沉默下来,陈烨凯捋下头发,他头发也有点长。
“带你们剪头发去?”陈烨凯说。
“还有个问题。”周昇忽然道,“凯凯,你这有钱,你钱到底哪儿来?你不是早就和家里断绝关系?”
陈烨凯说:“很正常,人有怕死,也有不怕死。生活里许多人不曾真正地面对过确定死亡,所以对自己缺乏清醒认识……不过不讨论这个,想,如果他真正意识到会杀他,也许会吐露出些真相。”
余皓道:“可是这种取证方式,也不能当证据采用。”
“对。”陈烨凯说,“不能,也不知道为什会那做,时冲动与愤怒蒙蔽双眼,就像梦里无处不在雷电,甚至想过杀他,总之,幸亏有你们。”
第二天早上,陈烨凯提出离职,院长没有丝毫意外,当天上午就批。再接下来,就是其后发生系列事情……
“没。”陈烨凯道,“整个经过,就是这样。顺便再补充句,帮林寻做离婚咨询,是爸爸。爸最近十二年里,打官司从来没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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