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能打败美杜莎
吗？”余皓又问。
“
想也许能。”周昇如是说，“但最近还不想挑战她，下次去
时候，会叫上你
起，相信。”
余皓点点头，周昇又说：“到那时候，对咱们未来应该就想得很清楚。你真好啊，余皓。”
余皓哭笑不得道：“好什
？”
“和你在起。”周昇手从余皓腰上摸着他背上来，改而揽着余皓脖颈，说，“就觉得，活着真好……亲个行吗？憋不住。”
余皓本想告诉他自己理想中未来，听到这话时，却拿着滑板，走到周昇身边去，与他起坐下。
周昇伸出手，摊开，余皓把手放在他手上，周昇与他十指交扣。余皓等半天，周昇却没有说下去。
“然后呢？”余皓问，“没啦？”
周昇说：“你身上气味真好闻，清清爽爽。最近潮真多，好帅，昨天大学妹们还在偷拍你呢。”
余皓：“……”
余皓笑起来，说：“不能这说吧。”
周昇又说：“这是合法劳动所得！而且他还是爸呢！”
余皓哈哈大笑，周昇又说：“偶尔拿点报酬又怎？”
余皓道：“而且还没动他本金，就吃点利息，对吧？”
“就是！”周昇道。
钱事儿。”
余皓：“两百万！！！”
余皓差点摔，周昇正要起身，余皓却艰难稳住。
“年利率五点四，万天块五。”周昇说，“个月九千。”
“可那是你爸钱。”余皓道，“知道他很有钱，两百万对他来说不算什……”
“在外头呢！”余皓忙道。
“又没人。”
周昇手搂着余皓腰，瞥见远处薛隆停步，怀疑地看着他俩。
“薛老师好啊！”周昇打招呼道。
薛隆放下手机
余皓电话又来，从今天午后开始就直响个不停。
周昇道：“到底谁直在给你打电话？老子不爽！让看看！”
“你妈……”余皓道。
周昇：“哦美杜莎……”
周昇拿过电话，按掉，手环过余皓腰，大大咧咧地把余皓搂着，正色道：“行，忽略她，继续说。”
“好吧。”余皓说，“你说服，但只是部分说服，道理明白，情感上还不太能接受。”
“从拿到卡时候。”周昇道，“就觉得这钱没什，完全可以花，你看，无论怎样你都不能接受。”
余皓是觉得，如果周来春以报酬名义把卡给他们，这就是周昇合理所得，只因不是周昇力量，他父亲也许走不到今天这步，但金乌轮事又不能拿出来说，何况帮助陈烨凯，他们也从没要过报酬……然而周来春又是周昇爸……错综复杂，越想越混乱，实在很难分清楚。
“你想过咱们未来吗？”余皓朝周昇说。
周昇答道：“想，每天都在想呢。”
“对！”周昇说，“不过你想，他钱是哪儿来？”
余皓：“当然是自己赚。”
周昇：“如果没有，他能赚这多吗？”
余皓想起周昇说过，周来春生活曾经过得也是团糟，直到周昇冒着生命危险进入父亲梦里，他生活才开始渐渐改变，走到如今地步。
“改变他这辈子。”周昇道，“拿这点酬劳你觉得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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