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昇投个三分球没中,余皓接过,也投个三分,中。
周昇却朝傅立群道:“哥哥,起初也担心那疯狗老爸,可你仔细想想,有句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与其最后彻底玩儿完,不如提前给他们当头棒。”
“总要为自己贪婪负责,不是?现在放纵他们,以后只会死得更惨。人就是这点点堕落。名单上要是真有爸,那想,这是在救他,不是在坑他,坦坦荡荡。”
“中个三分!”余皓道。
傅立群有点沮丧,站会儿,不得不承认周昇
“脸呢?!”周昇与余皓齐声道,“还要不要?”
傅立群又拿到球,说:“当时真在想,如果真有你嫂子爸,说什也得给删,坐牢就坐吧。”
“别作道德拷问。”余皓说,“这事儿没有发生。”
傅立群认真道:“鱼所欲也,熊掌所欲也。”把球传给周昇。
周昇说:“黄霆从坐下到拿到资料,直在暗示你呢,会儿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会儿又是‘不在错误道路上越走越远’,你这左耳进右耳出,光顾着猜密码。他和调查组铁定早谈好,说不定就是个上头派下来卧底,打赌不?”
“喜欢就答应吧。”周昇喝完咖啡起身。
“点点吧。”肖玉君嘴角带着微笑,“两个人不能在起,有很多原因,不是喜欢就可以解决切。”
周昇:“只有先直面自己喜欢,才有动力去解决切,不是?”
肖玉君没说话,对着电脑沉思,三人朝她告别,离开咖啡房。
十月下旬连着几场雨,气温骤降,全城入秋,郢市每年最漂亮季节来,余皓想起这年,简直恍如隔世。
实是救他,因为这将不再让他在错误路上越走越远。”
说着,黄霆两根手指抵在眉侧,朝他们划出,虚虚行个礼,戴上警帽,脸认真地出咖啡厅。
桌前片安静,秋天阳光透过落地窗洒下来。
“刚才是不是说得有点狠?”肖玉君说。
“谢谢。”余皓笑道。
余皓:“……”
傅立群愣住。
“以为你让跟着,就是让看看压缩包里头提到你嫂子老爸没有。”傅立群明显也是才回过神,球却下被周昇抢走。
余皓:“啊?是这意思?”他起初也在奇怪,周昇为什偏偏这次带上傅立群。
“好吧。”傅立群道,“脑子真不够你厉害,少爷。”
“咱们什时候庆祝下认识那天?”周昇问余皓。
“别提。”余皓想到去年那天,虽然确实很有纪念意义,却也是做件蠢事,想催眠自己忘这段黑历史,“想把除你之外,那天所有记忆都清空好吗?”
余皓运球传给周昇,周昇传给傅立群,傅立群飞身扣篮。
周昇道:“当时就知道,怎帮你疏解都没用。”
傅立群说:“对啊,你看现在过得多好?又有美男相伴,人生充满希望,两大男神陪你玩……”
周昇:“谢谢君姐。”
“霆哥挺帅。”傅立群说,“也是好人,们都不如他。”
肖玉君:“你们都还小呢,总会找到自己要守护东西。”
周昇“嗯”声,正寻思时,肖玉君叹口气。
余皓问:“你很纠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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