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余皓问。
“人类相当期待与地外文明会面。”梁金敏说，“文明进程不如
们
，想必也不可能驾驶蒸汽时代飞船降落地球；能抵达地球……想想欧洲人对印第安人做过什？”
陈烨凯“嗯”
声，开饭盒，拧饮料。梁金敏说：“人类大多不对低等文明产生敬畏之心，大航海时代里，他们掠夺印第安人资源，杀光他们，把他们从家里赶出去，再占有他们土地。”
外头又飘起细雨，余皓很喜欢这儿下雨景象，学院在半山腰上，春秋两季
下雨就起雾，两人牵着手，到处片雾蒙蒙，就像走进云里头。
“当初交出去时候，”余皓道，“就有种预感，总觉得它还会回来。”
陈烨凯道：“接下来是个人推测，你不觉得它和手机、笔记本某些原理很像？手机可以指纹解锁，或是人脸识别解锁，那，们换个方式……“
“脑电波解锁！”余皓道。
“是。”陈烨凯道，“如果这装置能读取脑电波，自然也可以脑电波解锁。想，既然只有你能用它，也就意味着，它在某个意义上，是属于你，它是你件私人财产。只有你能开启它，需要更多研究，也只能由你来进行配合。想无论从哪个角度上，都必须尊重所有者意图。”
余皓道：“这真是太神奇！这……能通过它联系上外星人？”
周昇半晌没说话。
切如常。
“电脑吗？”陈烨凯说，“他们认为，这些，这滴液体，也许是它能源，就像纽扣电池样。”
周昇皱眉不语，陈烨凯说：“这些纳米光纤连接汇集处，才是它信息处理器。学弟销毁所有资料，建议拿到国外去，或者去中国量子物理研究所，被暂时拒绝。”
周昇最后取出金乌轮，陈烨凯说：“没办法启动它，目前看来只有你和余皓……”
“没被调包。”周昇说，“还是它，感觉到。”
周昇有点出神，雾里，金乌轮折射着微弱天光。
余皓说：“咱们试试看，再问问它？”
周昇眉头深锁，余皓又道：“上
陈烨凯笑笑：“能话又怎样呢？你还得小心点儿，外星人会不会朝地球搞什大屠杀……”
外头敲敲门，周昇马上把金乌轮收好，梁金敏进来，抱着几本书，说：“觉得应该在这儿放几瓶酒，你们在聊什？大屠杀？”
余皓有点紧张，梁金敏却神色如常，周昇索性道：“在聊如果哪天联系上外星人，咱们得怎办。”
梁金敏答道：“这不是个好主意，建议最好还是别这做。”
陈烨凯笑起来，说：“吃饭吧。”
周昇把它放在手心，朝余皓摊手，余皓轻轻地碰它下，那刻，他也感觉到，就像直觉般——在告诉他，这就是金乌轮。
周昇抛抛金乌轮，说：“你不用还给。”
“不。”陈烨凯道，“促使带它回来原因，是学弟说句话，他觉得这像个小型超级计算机……当然，他很激动，怀疑是哪个地外文明留在地球上装置，如果把研究结果公布于众，也许整个人类文明史都会被改写……”
“……但是，几乎所有计算机，都有它开机密码。”
“懂。”周昇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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