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余皓
怔道，“走？去哪儿？”
“岗位调动，去北京。”黄霆说，“月底就走，空
找时间起吃个饭？”
周昇会意，笑道：“升官啦？恭喜。”
傅立群与余皓挨个上前，拍黄霆
肩，黄霆习惯性地摸摸头发，说：“你们学院今年还有汇演，到时再见。”
余皓知道黄霆在这次反腐中立下大功，获得擢升是理所当然，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前往调查组任职，对黄霆来说也是好事。他还记得周昇说过，也许黄霆从开始就是上头单线联系卧底，现在回本部去也是合理。
余皓笑起来，这下人少许多，他站在场边，勾过周昇脖颈，与他深深吻。
傅立群却叹口气，站在场中，有点落寞，岑珊今天没来，原本说好十六强起，才过来看他们比赛，而今天输给陈烨凯队，进不十六强。
“黄霆打得太厉害。”傅立群说，“个子不算高，风格太悍。”
周昇道：“黄霆以前打前锋，他们队是全国公安篮球赛冠军，输给他不冤。”
三人仍有点意犹未尽，还在想刚刚那场比赛，陈烨凯制定战术，黄霆是主力，欧启航体力又好，看似毫无配合，却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周昇又笑道：“早知道该看看他们之前怎
打。”
场边余皓飞速奔来，接球，运球，出手——
球出手同时，裁判哨声响，进篮，观众席上爆出阵疯狂大喊与掌声。
周昇声大喊，朝余皓飞奔过来，跃而起，骑在他腰上，余皓险些站立不稳，哈哈大笑。
然而短短几秒后，四面八方又响起失望嘘声。
计分板上，最后两分始终没有跳动。
只是黄霆说走就走，让他十分舍不得，虽然平日不似陈烨凯、傅立群这般朝夕相处，余皓却已经隐约把黄霆当作朋友小圈子里部分
傅立群道：“铁定会保留实力，不会这容易让咱们看透。行，弟兄们，打完，虽然输，但没有遗憾！”
傅立群过来，边个，用力地抱下周昇与余皓，看那模样似乎想说点什，余皓却差点哭，忙摆手，示意别再说下去。那只可领会、无法诉诸于口感觉，令余皓感觉到这刻情感如此真实。都说“活在当下”，也许这就是活在当下意义所在吧。
外头敲敲门，黄霆过来，笑道：“
这辈子都会记得今天球赛。”
周昇道：“哎！别得便宜卖乖！”
黄霆身运动服，坐下来，说：“实话说，得走，Nicky才说，临走前和你们打场友谊赛。”
周昇与余皓分开，所有人起望向计分板，又静数秒，场边开始放歌，余皓有点无奈，心情却很好，这时候，他想勾住周昇脖颈，给他个吻。
“这两分不能算进去。”裁判主动解释道，“不过你们打得很好。”
余皓怕周昇与裁判吵起来，傅立群则有点蒙，双方互相点点头，周昇明白余皓意思，上前与裁判握手，再与黄霆那队互相拥抱。大家身汗，陈烨凯身上还混着股淡淡香水味，各自回更衣室换衣服。
观众几乎全跑去后门，场中人少许多，余皓道：“真可惜。”
周昇手转球，手牵着余皓，与他十指交扣，回头看他眼：“最后那球真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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