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余皓稍起身就全身酸痛。
“几点?”周昇醒,赶紧抱着余皓去洗澡,今天得期末考。傅立群还在沙发上睡着,被摇醒后猛地弹起来,兵荒马乱,赶往学校,结束这个学期课业。
“觉得要挂科。”傅立群无奈道,“完全不知道考什,昏头昏脑。”
余皓午饭时安慰道:“别想那多,觉得挂科往往不会真挂科。”
傅立群宿醉未醒,大清早去考试,在考场外碰上薛隆,身酒气还被骂顿。周昇来食堂时则黑着个脸,肚
“哥哥你没事吧。”余皓道,“给你倒点水喝。”
傅立群拉住余皓,睁着通红醉眼,朝余皓认真地说:“你……”
余皓:“……”
“你嫂子不是你嫂子。”傅立群道,“哥哥还是你们哥哥……”
余皓想起那句“你大妈已经不是你大妈你大爷却还是你大爷”,只觉得既心酸又好笑,叹口长气,给傅立群倒杯水,盖张毯子,把他放在客厅。朝周昇说整个过程,周昇躺在床上刷手机,道:“她不会来。”
岑珊说,“你帮买张高铁票,宝贝,不会弄这个。”
岑珊从小连公交车路牌都不会看,与傅立群在起后才开始坐地铁。余皓始终劝说她,想带她回自己租房去住,岑珊却再说:“没必要,真不去。”
余皓只得道:“好吧。”
余皓给岑珊买张商务座,把她送到高铁站入口,这已经是最后班车,看见岑珊状态,余皓实在很慌,其间发几次消息问周昇怎办,周昇都没有回。直到岑珊进站后,周昇才回消息:
【没关系,过几个月又复合,分不掉。】
余皓道:“过来晚上,他俩说不定就好。”
“你当是咱们呢。”周昇道,“还带炮泯恩仇。”说着翻过身,把余皓按着,余皓呻吟道:“整个人都要散架,刚打完篮球赛,能放过吗?”
“不能。”周昇本正经道,“喝师伯海马酒,正有力气没地方使呢,你不用动,只享受就行。”
余皓头次在体力彻底耗尽情况下与周昇那个,白天剧烈运动后留下酸痛,让他在夜里全身不听使唤,连抬起手来都极其费力。周昇却依旧体力充沛,这让余皓羞耻地感觉到,自己仿佛成屈辱玩具,然则那强烈冲击与刺激发生在体内,时又显得无比地真实。
身体处于极度疲劳状态下,欲望就失去约束仿佛失控,那夜是余皓彻底失去控制权次,而在清晨阳光照入时,身边侧趴着,露出肩背轮廓周昇,则令他迷恋无比。
余皓心想你怎能说得这轻巧,周昇又发条:【都习惯,安慰几句就好,你现在这替人难受,信不信几个月后和好你就打脸。】
余皓心想好吧,似乎傅立群与岑珊分手也不是第次,这恋爱谈得真够累,还好自己与周昇不这吵。周昇又让他先回家洗洗睡,准备接下来期末考试,今天打完球赛简直要挂。
余皓洗过澡后靠在客厅沙发上,头发长不少。午夜时周昇才把傅立群半扛着回来,扔在沙发上,径自去洗澡,顺便洗毛衣上被吐到痕迹。
“哥哥!”余皓忙去检查傅立群。
傅立群哭得像个米九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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